花公子,这俩对你来说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不行,我有洁癖。”凌秋山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威胁陈文宏必须答应这个事,没得商量,外头还有俩人在等着呢。
“交给你了,我在外面等你。”
可怜的陈文宏,打不过顾长逍也打不过凌秋山,只能是屈服在凌秋山的淫威之下,将慕容齐和娇俏美人都塞进了大箱子里,盖上盖封箱,弄好这一切之后,快速的冲出屋子,跑到井边洗手。
陈文宏使劲的搓手,就差没把自己的手搓下一层皮来,华丽丽的变成红彤彤的俩猪蹄子。
凌秋山“啧啧”两声,打趣道:“至于嘛,你还要这样虐待自己的手,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这个忙,把你的手砍下来。”
“我谢谢你嘞,至不至于,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陈文宏对他翻了个白眼,他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太可恶了。
凌秋山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那种人渣他才不想去碰,容易脏了手。
顾长逍和罗宜秀进去后,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朝他们扑了过来,惊吓之余,顾长逍伸手就是一拳,正中陈文宏的鼻子,刷的两条鼻血流了下来。
“唔——”
陈文宏心里都快崩溃了,他怎么那么倒霉,被凌秋山逼着干那么恶心的事不说,想跟她们求安慰,还被顾长逍一拳打出了鼻血,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顾长逍在看清楚是陈文宏后,干笑两声收回了她的手,恶人先告状道:“陈文宏你干嘛吓人,挨揍也是你活该。”
陈文宏的内心在滴血,果然物以类聚,她跟凌秋山是天生一对,一样的坏。
凌秋山不想看到顾长逍抱歉的看着陈文宏,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你别搭理他,他那是皮痒了,揍他就当是给他解痒了。”
解痒?还有这种说法?
顾长逍狐疑的看向凌秋山,只见对方面不改色的正视她,目光灼灼,顾长逍被他盯得毛毛的,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问道:“慕容齐呢?”
“屋里。”陈文宏闷声应道。
顾长逍快步进了屋,左看右看,只看到湿了的床铺和开了天窗的屋顶,别说慕容齐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着急的喊道:“你们快进来,屋里没有人,慕容齐是不是趁你们不注意跑了?”
凌秋山三人随后进了屋子,陈文宏不紧不慢的走到大箱子旁边,用力踹了一脚说道:“在这里面呢,跑不了。”
“你们怎么把人弄进箱子里了?”顾长逍疑惑的看向他们俩,之前计划的是他们俩给慕容齐泼水醒脑,接着趁机打晕,把他们俩光着身子丢到大街上去。
“是山哥的主意。”陈文宏抢在凌秋山说话之前,把锅丢给了他,那本来也是他的锅。
凌秋山点头认了,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把他们扔到大街上,只能让百姓看热闹,慕容齐这货脸皮厚得很,这样做并不能对他有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