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愁思百结,郁郁道:“究竟是谁呢?顾清筠,我可真是羡慕你,若我中毒皇上能如对你那样对我,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落玉宫内。
顾清筠的贴身侍女已经将水打好,犹豫地问道:“主子,您真的要歇下了吗?陛下既然说过今日会来落玉宫,那就一定会来,主子你何不再等等?”
顾清筠心情本来就很不好,现在她的贴身侍女说的话更是踩住了她的痛处,她摇头不耐道:“不等了,不等了,陛下现今正在皇后的若名宫中,软玉在怀又怎么会来我们的华声殿?”
便正是在这个时候,顾清筠忽然听到末泛夕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谁说朕今晚不会来这落玉宫了?”“陛下!”顾清筠惊喜地转头:“陛下,您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皇后娘娘那里……”
“怎么?”末泛夕笑着看向顾清筠:“我去过皇后娘娘那里,便一定要在她那里休息吗?还是朕去了皇后娘娘那里后,便不能来你这落玉宫了?”
“不不不,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臣妾只是以为,陛下你今晚不会来了……”“傻瓜,”末泛夕上前敲了一下顾清筠的额头:“朕答应过得事情,又怎么会反悔呢?你就这么不相信朕吗?”
“当然不是,”顾清筠一把扑进了末泛夕的怀抱,说道:“臣妾只是害怕,害怕有一天陛下你厌倦我了,不要我了,再也不理我了……”
“傻瓜!”末泛夕锦宣将顾清筠搂的更紧了一些,叹息道:“我又怎么会不要你呢?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是对于你,筠儿,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就像一本复杂迷人的书,而我,愿意倾尽我一生的时间来读懂你这本书。”
顾清筠感动的热泪盈眶:“我也是,筠儿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陛下的,除非陛下你不要我了。”其实,顾清筠说这话的时候也犹豫过,不过,经过这么多事情,她说这话倒也不是违心。
只不过,顾清筠在心里暗暗说了一个前提,那便是,末泛夕他能真正的保顾梦龙无虞。
末泛夕听后扳开了顾清筠,佯怒道:“你瞧你又说傻话了不是?我方才明明说过,我不会不要你的,你现在又这样说,是不相信君无戏言吗?”“不,我不是,筠儿不敢……”“好了,”看到顾清筠手足无措地模样,末泛夕也不想再继续逗她,只是浅笑着道:“再为我弹奏一曲凤求凰吧!”话刚一出口,末泛夕就立马后悔,顾清筠的手指因为受到香料的影响至今仍然麻木,又怎么能为自己弹琴呢?果然,顾清筠在听到末泛夕说要自己为他弹琴时明显低下了头。
末泛夕见状忙与她安慰道:“无妨无妨,筠儿的手指略有不便,也就不用替我弹琴了,再者,你已经为我弹琴多次,再谈虽然还是很好听,却没什么新意,不如今天筠儿你为朕唱首歌吧!”
“唱歌?”顾清筠错愕道;“可是我从未给陛下唱过歌,这……”“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早闻筠儿你歌声婉转,悦耳动听,丝毫不逊于琴艺,今天便为朕唱上一曲吧。”“好,”
顾清筠点了点头:“却不知陛下要听哪一首?”“不若就那首凤求凰吧,早先你一直是用古琴弹奏给我听的,今日就唱一番给我听吧!”“好,”顾清筠清了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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