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布哥走出山洞,早有将兵在外面等候,为首的那人也不是生人,正是押送金光来到此处的油滑将军。
这位将军习惯性的保持着一脸的木然,但是他见到太子之后,勉强的挤出笑容,嘴皮上翘,却有说不出的滑稽味道。
太子与布哥微微点头,直接坐上马车,等着众人离去。
将领一抖手里的黑布兜兜,上前对两人说道:“我说,那个,咱们这儿的规矩……”
太子眉头一紧,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布哥看在眼里,对着将领勃然大怒道:“混账!你知道面前坐的这位是谁?将来整个天下是谁的?有什么事儿还能瞒过太子殿下!胡闹!”
将领脸上虽然尴尬,可是脚下稳如磐石,一动不动,看来他并不打算退后一步!
太子一撇将领,对布哥叱喝道:“不要无礼!能征善战的浴血将士才是我们蒙古的好男儿,帝国的基石,我们应当尊重他们才对!”
话没说完,太子扭过头来,对将领和颜悦色,道:“对不住!我的这位朋友你别看他年纪小,也是位长年征战的常胜将军,年轻气盛,说话冲了一些!我们这就带上面罩就是!”
太子接过两个黑色面罩,给自己与布哥带上,再也不说一句话。
再看将领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他恶狠狠的盯着太子,心里怒道:“好一个小子,不愧是皇帝老子的小子,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不就是觉得我们是不能见光的卒子,低人一等,不上场杀敌,反而躲在一边揭人老底,我呸!臭小子!”
将领扭头便走到车夫的面前,重重的一拍马车夫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车上的两位爷身子金贵的很,一定要把车赶得稳稳的,不能有半点儿的疏忽!”
车夫长年跟随将领,哪能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他挤眉弄眼的说道:“放心吧,大哥,一切包在我身上,出不了岔子!”
车夫高高样子鞭子,走里呼喊道:“两位爷,你们坐好咯,咱们走喽!驾!”
马车缓缓的上路,将领站在原地,看着马车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在视线之中,满脸的阴沉。
路上,坐在马车里的布哥停了停周围没有旁人,首先开口道:“这群狗腿子,敢对您不敬,真是气死我了!”
太子反倒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不懂,这才是忠心的死士,我倒是羡慕的紧!记得,将来若是你有机会统领百万大军,手底下若是没有甘愿为你肝脑涂地,甚至造反的官兵,那将军的职位,你便是白做了!”
布哥听闻这等言论,若有所思,半晌不语。
就在这时,“轰隆轰隆”的声音不绝于耳,马车上下颠簸,直把太子与布哥两人摇晃的头晕目眩,筋骨松软。
布哥一把揪掉头上的黑头套,手掌拍着前面的车门板,嘴里喊道:“车夫,你怎么赶得车!想要颠死我们!你想不想活了!”
车夫人在车厢外面,冲着里面喊道:“两位爷啊,对不住,这段山路崎岖不平,它就是颠啊!这怪不得我啊!”
虽然语气里充满委屈,可是车夫脸上哪里见到半分委屈的模样,他咧着嘴偷笑着,暗想:“这两个棒槌!”
“你……”布哥还想呵斥几句,没等他想好词儿,肚腹之中一阵翻江倒海,喉头一滚,他赶忙爬到马车车厢的小窗上,头朝外,“哇”的一声,将隔夜饭一点儿不剩的呕吐出来!
“哎呦,这位爷,你别吐我车里,千万别吐在车上啊!”车夫不时的回头看看布哥,一脸的担忧,显然他更多的是担忧他的马车,而不是车上的两位贵人。
另一边的太子殿下早已面色发白的躺倒在车厢的一角,显然养尊处优的太子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他吃力的爬到车厢前段,无礼的拍着门板,说道:“停,停车!”
哪料车夫不停太子的吩咐,回答道:“不行啊,这位爷,这处山坡太陡,停不下来!”
车夫的回答似乎在太子的意料之中,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的扳指,从前段的门窗伸出手,摇晃在车夫的眼前,说道:“见过这个东西吗?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白玉的扳指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车夫狠狠的盯着扳指,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双手一紧,将马车停了下来。
“吁……”随着这声口令,前面拉车的马儿终于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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