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心地到异空间闯荡了,最主要的是他们年龄也不小了。到此空间极限生命三百年也就二十余年。
苏融点点头,接过话说:“云坤刚才说的非常明白,昨天我也跟云坤、阿布谈了,你们虽是七级武者或者是七级法术师,可是这个大陆还是有很多八级的强者的,在八级强者面前除了七级大阶以上的有点还手之力,其他的不值一提,因此你们要格外小心。其实最让我担心的是异空间来的其他人,这些人可是都有独门技艺的,说不定这些人就有方法熔化此石的。这样,对于此事一定要保密。你们十个去南州一趟,花点jing力,注意其他人,把‘慎火石’带回四通门来。我们无法弄出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去弄。明白不?”
“还有一点,我老早就说过,谁先到达八级,我就把掌门之位传给他。这话到现在不变,我希望你们十年内有人能突破七级,现在你们中七级大阶以上的就云坤和剑士,初阶的就阿布一个,可是阿布才六十多岁,而且阿布的斗气早已突破初阶了,你们剩下的七个中阶的怎么感觉不到一点压力,我要走了,谁来镇派?你们几个自己好好想想!太没进步了。哼,我看半年内阿布就可能在法术上突破初阶进入中阶,看你们这些师兄如何待得住?”
中阶的七个人脸上发红,心想此事完了后一定要静心修炼,不能丢人,让阿布小师弟比下去就太丢人了。十个人齐鞠躬道:“是,师傅。”
苏融又对阮布说:“阿布,完了你将带回的那个小孩,哦,叫朱载,送至你师伯那里,让你师伯收他。这朱载是你师伯故人的后代,想当初,你师伯欠人家一个人情,教教他就当还了。”
阮布道:“好的,师傅。”
此后,在半旬之间,四通门“十虎”连续使用“联合斗气”将“慎火石”移到了四通门后山苏融之师兄歇息之地。恰好还未有其他门派窥得此事。
朱堂相夫妻卖掉张贤镇的家产后,一路向宫月州行来,宫月州在南州的西南,于阮布等强者的功夫那是十ri半月之时。可是对于普通人的朱堂相来说没个半年八个月是不可能到达的。好在朱堂相夫妇雇佣了马车,有车夫白ri驱车赶路,夜晚到客栈休息。前前后后花费了半年后,朱堂相一行马上要进入宫月州境内了,正值下午,据车夫讲,再走一个时辰,可以穿过前面一座山峰“困虎山”,便到客栈可以休息,不出几ri便可以到达玉音山四通门了。
马车刚刚进入山道,只听见一阵喧嚷的喊杀声,随即马车便被一群持刀持枪的彪悍之人围住了,车夫暗自发苦:怎么这地方有强盗了。偷偷向车厢里说:“东家,不好了,遇到好汉了。”朱堂相夫妻那里见过如此阵势,早已吓得浑身发抖,不能言半字。恰好这车夫也算有点见识,早已跳下车辕,团团作个揖,说道:“各位好汉,要怎么个?”
这些人对视一眼,随后退出一条道来,走过一个彪形大汉,胡须留得长至胸口,扛一把开山大刀,说道:“哈哈……,要干嘛。老子们是强盗,要你的小命。”车夫吓得想逃,却怎么也拔不动腿,此大汉手中大刀一挥,这车夫便身首异处了。大汉一挥手,大喊道:“小的们,咱们困虎山今ri开张了。”这些小喽啰便跳着叫着,狂妄不可止。些时后,大汉指了指两个喽啰,道:“你们俩,把车厢里的给爷给带下来。”
坐在车厢里的朱堂相夫妻听见车夫和强盗的对话,更是惊恐,浑身发抖,似乎得了癔症。两个喽啰把朱堂相夫妻拖下车厢,大汉见这样子,很是不屑,对刚两个喽啰说:“取了银子,做了他们,收拾下。”那两喽啰诺到。转眼间,朱堂相夫妻也被两喽啰砍死,身首异处。随后,众强盗哄喊着离开了。
姚矫不知朱堂相夫妻离开此地的真实原因,因为姚子强没有告诉他。但是姚矫还是从乡邻口中听得各种传言,越发对他不利,说因他朱载被妖怪吃了,是个扫帚星,便各自嘱咐自家孩子不能跟姚矫一起玩耍。姚矫本是个孤单xing子之人,在张贤镇只有朱载一个好玩伴,现在却一直只是一个人了。随后姚矫成熟很快,大约一年后,有人传言说强盗把朱堂相夫妻给杀了,就是姚矫这个罪魁祸首导致的。姚子强、姚健也不怎么理姚矫,只有赵氏对姚矫依旧很好,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
镇上的谈论终于越发没意思了,味同嚼蜡,这些人也慢慢不再说了,只是偶尔见到形单影吊的姚矫,总是叹息道:“这孩子,可惜,可惜1似乎姚矫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姚矫心想,因为这事,自己最好朋友朱载也离开自己去学习强大的法术了,而自己在张贤镇却被这么对待,心里很憋屈;但是总不会忘记四通门阮布的强大,那五彩的法术,太让他着迷了。自己父亲也不怎么管他,他每ri不是找奇书观看,就是抽空去附近庙宇、深山或者是山林里寻找“宝物”。因为他听别人讲,要想长生不老,要有足够的“宝物”,但是姚矫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那里识得“宝物”不“宝物”的,反而因为经常进山入庙,遇到不少危险,常常弄得姚矫遍体鳞伤。这让姚子强很是头疼,越发不想管了,但是姚矫似乎乐此不彼。而镇上的人常见姚矫早出晚归,见了姚子强都戏谑道:“你那宝贝儿子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哈哈。”姚子强嘴上苦笑,心里却是渐渐地开始厌恶姚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