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丝伤害,但手中的手术刀却不受控制向前猛地耸了一下。手术刀刚好猛划到阔太太的下巴,一小肉和一小层骨头被切了下来,暗红的鲜血立刻从伤口中汩汩涌出。
“不!”张蜡大叫一声,猛地回头,脸上满是疯狂和狰狞,“你!你毁了我的作品!她已经不再完美了!”
唐萌被那张扭曲的面孔吓了一跳,她想后退,但张蜡忽然一脚提了过去。
正中小腹,唐萌惨叫一声,被踢的向后倒飞进来,落地后又连滚了好几米……
站在一旁的阮玲珑急忙过去扶起唐萌,发现她没停的咳嗽,头脸部多出擦伤,嘴角溢出一道鲜血。
“你这个混蛋!专门欺负女人的混蛋!”阮玲珑扭头怒视着张蜡。
张蜡根本不理阮玲珑,他恶毒的盯着唐萌,阴阳怪气道:“你毁了我的作品,很好……那就由你来代替她吧,受点皮外伤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就要活活扒了你的皮!”
张蜡紧走几步,来到近前,伸出右手抓住唐萌了长发。
“放开她!你这个人渣!”阮玲珑虽然也很害怕的,但她还是猛扑过去,抱住张蜡的手臂,张开小嘴咬了下去。
钢锤尚无法伤及张蜡分毫,跟别说阮玲珑的小牙齿了。
张蜡不耐烦的一抖胳膊,阮玲珑立马被甩了进来。她的后脑勺重重撞在地下室的水泥墙上,溢出的鲜血打湿了头发,阮玲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萎靡倒地。
张蜡使劲抓着唐萌的头发,向铁床拖行。唐萌乱踢乱挠,拼命的挣扎,但……小白兔又怎么能挣脱开老虎的钳制呢?
终于,唐萌被拖到了铁床旁边。张蜡一把将床上的阔太太推到地上,然后右手稍稍用力,抓着头发将唐萌提起来,扔在铁床上。
唐萌真的害怕了,再加上疼痛,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挣扎起来。
张蜡拿出几根绳子,将唐萌牢牢绑在铁床上,狞笑道:“挣扎只会让你更痛苦!我向你保证,当你全身的皮被剥下来的时候,你还没死!”
染血的手术刀,缓缓伸进唐萌的领口。唐萌抬着脑袋,万分惊恐的死死盯着手术刀,脑袋如同炸了一样: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这样死啊!!沈断……沈断你在哪儿……快来救救我……
唐萌的上衣被手术刀划开了第一个扣子,白皙细腻的肌肤露了出来。
张蜡双眼一亮,喃喃道:“噢……这么美丽的肌肤真是少见呀,可惜……它早晚会起褶皱,会老去。乖乖听话,我给你换一层永不褪色的完美皮肤!”
手术刀向第二粒扣子移去,但……它忽然停了下来。
张蜡歪着脑袋,侧耳斜眼向上看着,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紧接着,唐萌也听到了:咚咚咚!上面木制地板上发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地下室被铁锁锁死的木门被人一脚踹成破木片,一条身影急闪了进来。
来人身穿破洞牛仔裤+一件褶皱不堪的灰色T恤。他身体高大,强健,脑袋上顶着一个黑色丸子头。
是沈断!唐萌第一次发现丸子头原来如此可怕!好像见到亲人一样,眼泪夺眶而出的唐萌尖叫道:“沈断!快来救我!”
沈断站在那里并没有动,因为张蜡手里的手术刀已经移到了唐萌粉嫩的脖颈上。
张蜡扭头看着沈断,有些警惕的问道:“你就是她们口中的社长?”
沈断一边暗中观察周围状况,一边惊慌失措道:“是…是的,我…我是她们的社长。”
“哈哈!瞧你那个熊样,还自称是社长。”张蜡的警惕开始放松。
沈断缓缓平举手掌,表示自己不会轻举妄动,然后慢慢移动到阮玲珑身边,蹲下伸手摸摸她的鼻息,还好,呼吸还算均匀,没什么大碍。
“有事好商量……”沈断眼神中透着慌乱,“你想要什么?无论什么都行,求求你,千…千万别伤害她。”
“哼!”张蜡骂道,“刚才破门而入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嘛,现在变成怂包了?她们说你很厉害?”
沈断中气不足道:“啊…是啊!我…我可是柔道黑段!你赶紧放了她,不然我…我一脚踢…踢死你哦。”
“哈哈哈哈!”张蜡再次狂笑起来。他完全放下了警惕,轻蔑道,“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只是一个普通人。既然来了,你也变成我的作品吧!”
说罢,张蜡将手术刀放回不锈钢托盘中,满脸不屑走向沈断。
看着张蜡离铁床越来越远,沈断的嘴角忽然微微上扬,滔天的怒气和冰冷的杀意豁然自内体喷发而出,双眸亦放出两道摄人寒光。
越来越近的张蜡忽然觉得一丝死亡的冷意,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稍稍一愣,站在原地不敢再前进。
沈断握起双拳,冷冷道:“还记得我在电话里说过什么吗?”
张蜡下意识退了一步。
沈断邪笑道:“不记得了?那我就再重复一遍。我会把你吊起来打断每一根骨头,然后再把你切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