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飞快地转了两圈,随即指向了我的东南方向……
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似乎再次灵魂出窍,时空的撕裂感让我透不过气来,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我的意识彷佛睡着了一般模煳起来……
如同做了一个梦,我一下子惊醒,浑身的疼痛让我透不过气来,但我知道,我又活了想起之前那团黑色怪物,我立刻爬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那件有夏朝壁画的墓室里了……
奇怪,刚一醒来,我就有一种胸口极其压抑的感觉,呼吸都调不匀了,彷佛来到了没有空气的地域。
我看了看身边,铃铛还在,所有的东西都在,甚至那柄洛阳铲都完好地放在冰冷的地上,我扶着地爬了起来,却感觉有些晕乎,虽然暂时没有窒息的危险,但我难受地像被活活钉进棺材里……
摸索着,我找到了手电筒,找到按钮,一推,一束不算明亮的手电光就照了出来,我一下子接触到白光,有些不适应,毕竟刚才在我的意识,也就是那个到处漆黑的环境中呆了很久。
我把手电筒暂时挪开,缓了片刻,才适应了这许久未见的光芒,接着,我借着这来之不易的一丝光芒,力图看清当下情况……
手电筒的光在灰尘飘扬中,照清了眼前的环境,同样很大的墓室,我却注意到了不同,原来黄土构成长满黑色苔藓的墓顶竟然变成了与之前墓室相同的青铜色。
难道说,我不敢往下
想,只是又打量起周围的环境,目光一转,我突然看到了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我整个身子不由得一缩,手电筒一晃,手电光照到了那东西的尾巴上……
1,2……7,我默数着它的尾巴,七条尾巴!这不正是那只七尾黄皮子吗?
没错,正是它,嘴边的血迹早已干涸,细微的皮毛被干涸的血块凝成很杂乱的毛堆,让人感觉极其恶心。
它盯着我,我也盯着它,我们几乎同时直起了身子,它好像站不稳似的抖了一下,修炼成精的黄皮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人的思想,甚至修炼大成,还会说人的语言……
我本来就呼吸困难,加上一个怪异的成精黄皮子在眼前,我估计我只要大喘一口气,就坏菜了,说不定黄皮子会把我趁机整死!
空气充满了紧张的气氛,我手里紧紧握着洛阳铲,手心的血泡和伤口一下子撕裂开来,握着洛阳铲的手腕酸的要死,洛阳铲几乎要脱手而出,但我只能死死硬撑着……
我向后退着,而那只黄皮子却没有太大动静,这让我有点匪夷所思啊,回想起之前它站起来时的情形,哎?这黄皮子的右后腿哪里去了?
我勐省,怪不得刚才它抖了一下,不由得着眼观望过去,没错,他的右后腿竟然真的顺着大腿根齐齐折断了……
伤口很平整,即便我离得远,但我的手电光照在上面居然好像,还有反光!这是多么平整的伤口,伤口几乎一滴血都没有,煞白煞白的,就好像被吸干了血一般。
而那只黄皮子只是转头看了看他自己的断肢,又转过头来,彷佛熟视无睹,根本不在乎似的……
不同于传说中的九尾妖狐,七尾黄皮子,修炼后浑身钢筋铁骨,但行动起来却是活跃异常,这就显得身体各部位的重要性,基本都不能轻易受伤,甚至有威胁,会把自己的脑袋顶上去,也不愿意伤害它的四肢。
简单来说,只要七尾黄皮子修炼有成,就等于身体和灵魂的重铸!所以说,现在黄皮子道行至少减少了四分之一……
虽然不清楚现在黄皮子道行有多少,但是我还是很怕,但我老感觉这只黄皮子没有害我的意思,我们打的照面绝不在少数,之前没害我,我可以理解为我当时没受伤,可现在我是遍体鳞伤还有点窒息无力,要是要害我,我早死千八百回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洛阳铲,表示没有敌意,那只黄皮子也彷佛领会了我的动作,又蹲了下来,我松了口气,但没有放下警惕,在接下来的观察中,我一直是半转着身子,眼角余光死死锁在黄皮子身上……
我转过身子,空气稀薄,但却从来没有让我极度窒息,好像墓内有什么特殊的空气引流机制,我也顾不得好奇,现在最重要的,莫过于搞清楚现在自己的情况和尽快找到那具鬼棺中那具不知是敌是友的尸体……
我看了一圈,不由得有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