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过,这也是何德义的猜测而已,何德义也不多作考虑,起身恭恭敬敬的对着竹林雨屋敬了一个礼拜,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张青山就从竹林雨屋里走了出来。他望了望何德义离去的地方,脸色平静,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在竹林雨屋的院子里,张青山坐在一张石凳子上,许久不见动弹,仿佛是在等人,手里头拿着的白棋子欲子不落下的样子,似乎有一些半刻的犹豫。
“出来吧!别在那躲躲藏藏的了!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李珀琥!”
张青山的话刚一落下,竹林里,不远处就走出来了一年迈的老者,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持着一根漆黑的木杖,缓步走了过来。
“老东西!近日身子可好?”
李珀琥笑问道,
“呵呵!承蒙挂念,我这个老不死,身子硬着呢。只是……不知,你这个老东西来我这寒山寺找什么宝贝?”
说着,张青山手起手落,执子而落下石桌台上的棋盘里,分毫不差,刚刚好。
“老不死,一百多年都过去了,你也该把那东西交出来了。”
李珀琥一脸愤怒,凶狠的说道着,手里头的那一根漆黑的木杖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散发出一股黑色的煞气来,缓缓朝着张青山逼近过去。
“老东西!都说一百年过去了,你的脾气怎么还是那样…暴躁啊!你想要那东西……呵呵!不是我这个老不死的不想给你,只是…就算我给了你,你也无用武之地,实在是…糟蹋啊。”
话说着,张青山依旧脸色平静,无半点参杂之色。对于逼近过来的煞气,张青山也是无动于衷。就在煞气逼近到了石桌台凳子前,那黑色的煞气不知怎么了,就突然散去了,感觉就好像是一滴墨水,滴落在一片汪洋大海里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不死的,这些年,看来你没有把它落下啊!”
看着自己的煞气对张青山不管用了,李珀琥也无再次对张青山动手的意思了,持着木杖走近过去,坐到了张青山的对面去。
“哟!老东西,你这是想要与我下棋?一百年来,我可不曾知道你还有这爱好?”
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李珀琥,张青山终于露出了笑容来,一脸的慈祥,善良。
“哼!老不死的,我可没有那闲工夫跟你下棋。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过去了那么多年,当年的伙伴们,他们这次上山来找你讨债来了。”
李珀琥说道,
“哦?……呵呵!听你说这话…不假!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样子的话…我寒山寺谷怕是近些日子都将会热闹一番了?”
手执白子,在落下的瞬间,张青山便不再伸手去拿棋子下棋了,而是站起了身子来。
“也罢!寒山寺谷已有近一个甲子的安宁了,也是时候让它热闹热闹了。不然,外头的人还以为我寒山寺已无当年的威望了。”
说到最后,张青山回身看了一眼李珀琥,之后举步走前而去。院子里,张青山走到一片阔地,忽然止步不前,扎着马步,张手就武动起来了。
“天地万物,灵之气动,引之周身,运作周天。其道,悟之感观,看之天下,无我无忘;长生不老,其身,才不死不灭。”
张青山嘴里念叨,手脚也是不停的武动而起。身后旁站着的李珀琥此时候瞧着,双眼睁的大大的,就连神情也都愣住了。张青山武动的这功夫,便是让其天下人忌惮与窥窃之物“无忘我”的功法,是一种类似长生不老的武功。其厉害之处,可以说是,当今之世,无人与之匹敌。
“老东西,你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