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听得牛大冷汗飕飕冒,心道:看来这个白姑娘果然不简单,连花祖他们都没想到这些,只以为他是单纯不服,却没想到她一眼就看穿了,这还是个正常的年轻姑娘吗?
牛大觉得正常的年轻姑娘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智,只是此刻对上白束那双幽深黑眸,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把人想得太单纯。
白束蹲在他身前,笑眯眯问道:“说说看,那人许了你什么,竟能让一个忍了这么多年的汉子突然爆发去砸了人家的房子,冒这被开除的风险。”
说完,又补充:“没准我也能许给你你想要的呢?”
牛大一口否认这是没有的事儿,他重复说明自己就是不服气而已。
直到白束把辞退二字说出来,原先还想用辞退威胁花祖的汉子,顿时便慌了神。
“白姑娘,此事我砸了他房子的确理亏在线,可您若是真辞退了我等,难道不怕厂里的人寒了心吗?”他试探问道,努力挽回她的态度。
可惜,身前的女人却不耐烦说这些,直接逼问道:“你说出是谁指使,我便许你你想要的。”
“当真?”牛大追问。
不怪他意志不坚,实在是眼前这个女人太聪明,他觉得再瞒下去也没意思。
况且那人曾说过,他想要的这女人都会给他,只要他按照他说的做即可。
事实证明,那人说对了,为了换取消息,白姑娘当真要许他他想要的。
牛大没什么心眼,但就是没什么心眼,所以特别容易相信别人。
这不,白束都没什么功夫,他便答道:“我不知那人姓名,只是他见我那日穿着白衣,是名男子,其余我真不知道。”
交代完,又试探追问:“知道的我都说了,白姑娘您许诺的.......”可还作数?
白束从不欺负弱者,说了给便是给,当即丢出一袋子灵石递给牛大,摆手示意他快点滚蛋,省得她拿他泻火。
牛大还想问女人呢?
到嘴的话在嘴边,冷不丁瞧见白束那杀气腾腾的眼睛,顿时不敢再问,咻的一下便跑了。
花甲成没走远,就在旁边看着呢,瞧见牛大完整的出来,顿觉不敢置信。
赶忙跑回院里,师父果然还在那,只是面上那表情看着有些渗人,笑也不是笑,怒也不是怒,表情怪扭曲的。
“师父?”花甲成小小声唤了她一下,那冷眼一扫过来,花甲成顿时一个激灵,心都给冻一哆嗦。
“咕噜~”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压压惊,花甲成这才小声关心,“师父,那人就这般放了?”
“嗯。”知道迁怒不好,白束收起了自己的怒意,努力用平静的语调说:“有人在背后给为师添堵,他只是个小喽。”
说完,眉头一皱,便消失在了院中,花甲成急忙追问:“师父您去哪儿?”
远远的,从空中传来一句:“收拾贱人!”
四个字,却带着浓浓杀意,当即花甲成就明白,这事儿自己管不着,他还是守好他这一亩三分地吧。
白束这边那是气得心火烧,白衣服,还是男人,除了句芷那魔头她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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