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上,那么你就甘愿被她这么一直牵制着,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后路吗?”
“君月如这人不比慕晴,慕晴做任何事都会手下对别人留点余地,可她不会。所以她每次约见我,我都会随身携带一样具备高清摄像录制功能、表面装饰实为高科技的产品记录下她对我说的每句话每个表情。我将这些片段都集合成一段录像拷进U盘,锁在了我住的慕家那间房内的密码柜里。君月如她一定没有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做得再怎么细密,她干坏事的那些证据都被收在我手中。只要我一落网,她的证据就是我最后的护身符。”
呵,还护身符呢,是催命符差不多。听着她的话,凌羽兮心中在冷笑。她打了个响指,安茹立马恢复了自我控制大脑的意识。
安茹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被她催眠了。她震惊又恐慌地盯着眼前这张顶着沐晚夏脸的凌羽兮,她说,“你不是沐小夏,也不是沐晚夏,你是……”
“对,很意外吧。安茹你杀了她,还勾结A国埃尔集团意图控制并占据整个Z国经济市场。即便你是M国国籍在Z国土地上犯了事,还得接受Z国的法律条例判刑。撇开Z国的事不说,你还是M国黑暗组织的成员Black rose,是被国际通缉的对象。如果你说出黑暗组织现今的根据地,或许还可以得到国际法律的轻判。”
当初黑暗组织相信安茹单方面的话,为自保一脚将自己剔除组织名单,让安茹秘密销毁了她电脑里所有关于跟组织联系的所有资料,并且删除了她在组织里的档案。他们不但没有保护她,还屡次派人进监狱暗杀她,若不是S市监狱所防范严格,恐怕她早就下地狱了。
她想既然他们不仁,那么就别怪她无义了。如今她也要让安茹尝尝被判出组织遭受赶尽杀绝以及蹲监狱的滋味。
针对凌羽兮的这番话,安茹狂肆的笑了,“呵呵呵,即便我说出又如何,能得轻判,这辈子还得在监狱里度过,能受国家保护却逃不过黑暗组织的追杀。总归难逃一死。”
凌羽兮冷戾地挑起眼角说,“安茹这条路可是你自己选的,别怪我之前没有提醒你。”说完,她看了眼她们旁侧自动上传视频录入公安系统的摄像机,转身踏出了审讯室,没再回头,往长廊尽头走去。
警局大厅一侧便民服务供人等候的座椅上,晚夏和向歌时不时朝转弯走廊口看去。终于在无数次观望后,见到了凌羽兮出来的身影。
晚夏当先迎了上去说,“我们走吧。”看她一脸疲倦也不废话多说一句话,早知道只要她出马,安茹的事情就能搞定,也多亏杰西那家伙最后没有因自私清除掉她脑子里的催眠术。
控制人脑意识是种很费精神的催眠术。此刻车上,凌羽兮无力地瘫痪在车后座。问着旁侧与她隔开一个扶手的晚夏,“为什么不问问我审讯安茹最终的结果怎样?”
“我认识负责这起案子的陈警官,在你出来时他已经将里面的情况都跟我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