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得着其他衣服吗?还是你自己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吧,看着你穿的漂漂亮亮我会很高兴的。”
我很喜欢他叫我傻姑娘。
十二月二十一日今天在他的宿舍里,我们又见面了,他拥抱亲吻我的时候,没有前几次那样的热烈,我心里一沉,怀疑他不爱我了。我喜欢他热烈的吻,喜欢他铁箍般的双臂把我搂得生疼,不住的摇撼,哪怕是身体让他摇散了架也愿意,我还希望他向前几次那样,揉抚亲吻我的*,甚至抚摸我的*,这是不是*荡,思想不健康?我管不了这许多了,我爱他,疯狂地爱,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思想、意志连同身体都给了他,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我不满意他的吻,我说:“抱紧我,我要你像前几次那样吻我,抚摸我。”
“傻姑娘,那样很累的,我无法自持,又不能得到满足,真的,我受不了,梦里我都梦见和你睡在一起,我遗精了。”
“什么叫遗精?”
“你呀,真是傻,就是男人的一种生理现象,梦到和女人*,在*时流出*。”
“我还是不懂。”我摇了摇头。
“雯丽给你写过信了吗?”他岔开了话题到。
“写过了,她还让我带问你好你。”我说。
“我真喜欢那个孩子,多可爱呀,毛茸茸的眼睛,红红的小嘴,天真可爱,又聪明,她总是让我想起去世的妹妹。”若林一说起雯丽来就满怀深情。我和他会面,雯丽总是他的话题,他说他在看见雯丽的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彷佛看见了自己的妹妹,心里由衷的喜欢,从那时,他就想着一定要追求我,让我和雯丽做他永远的妹妹。他还对我谈到了他那被洪水淹没了的妹妹,谈着谈着泪水涟涟,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男人,和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你会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不用担心有一天被抛弃。
我有些嫉妒雯丽了,我说:“你究竟是喜欢雯丽呢,还是喜欢我?”
“傻姑娘,这你也要嫉妒吗?我对你们同样喜欢,一个是我的大妹妹,一个是我的小妹妹,对雯丽是亲情,对你是爱情,两种感情是不相同的。以后我们要好好培养雯丽读书。”
“你认为爱情和亲情哪个更重要?”我问。
“两种都重要。”
“滑头,和没说一样。”我不满意地道。
他突然搂住了我,疯狂地亲吻着我,吮吸着我的嘴吧、舌尖,我又有了窒息的感觉,但这种窒息让我感到幸福无比,我愿意就此窒息而死。他的双手在我的腰肢上抚摸着,双臂摇撼着我的身体,我呻吟了一声。他把我抱到了床上,撩起衣服,吻我的*,小腹,解我的裤带,我闭上了眼睛。
正在这时,有人推开了门,若林迅速掩上了我的衣服,我睁开眼,发现进来的是一个通讯员,他看到了我们亲热的一幕,仓皇退了出去。
“完了,完了,我的光辉形象毁于一旦。”若林惭愧地道。
“他会出去对别人讲吗?”我担心地问。
“那倒不会,部队的人际关系单纯,战士的思想也没有地方的人复杂,你这个小精灵,把我弄得昏头昏脑,连门也忘了锁。”若林说着在我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我痛得叫了起来,他说:“真想吃了你。”
“那就吃吧。”我说。
“不能了,通信员肯定是找我有事,这小子,进门连报告都不喊,我得好好批评他一下。”
“也许人家喊了,我们昏头昏脑没听见吧。”我说。
“有道理,不能陪你了,我得问一下通讯员是什么事。”
“好吧,我再从你这里拿两本书吧。”
我在书架选了一本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和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
一会儿,若林回来说:“中队长说要和我研究点事,不能陪你了。”
我们又接吻了几分钟,他意犹未尽地离去,我也回到了我们的寝室。
雯丽读完了姐姐留下来的日记中的第一本,这时已经是深夜两点多种。透过这本日记,雯丽看到了姐姐善良、柔情、纯洁的心地,也看到了姐姐性格中软弱,缺乏主见的一面。从这本日记中,也看到了姐姐对姐夫的爱情的纯真和炽烈,可以肯定,姐姐和姐夫当初的相爱是真挚的。无论如何,姐姐的形象不能和后来的那个放荡与无耻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她后来是怎想堕落的,又是怎样和那个郝大龙搞在了一起?是贪图权势、富贵?还是虚荣心作祟?雯丽还想继续看姐姐的第二本日记,但是想到到第二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老人的丧葬后事安排的重担全部落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她心里很有些发怵,第一次料理这种丧葬事宜,该怎么做,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姐夫的那些亲戚从老人住院到现在,从来没有看望过老人,现在老人去世了,需要不需要通知他们呢?通知他们,未必肯来。再说雯丽也不知如何联系、通知他们,如果不通知他们,草草把老人的遗体拉到火葬场火化,事后又很可能引来非议。尤其是涉及那一万多亩撂荒地,老人用一生的积蓄买一块荒地有什么用呢?在雯丽来看,这块地一钱不值,可老人却花了二十多万元把它买下来,还郑重其事地把它当做遗产留给了雯丽,她如果拒绝接受,是对老人遗愿得不尊重,而接受了,她又觉得是个负担,她要一块荒地没有用处,也没有能力在上面种树种草。或许老人的亲戚还会认为雯丽侵吞了老人的遗产,引起争纷。
管他的呢,反正老人是留给她的,遗嘱写得明明白白,议论就让别人议论去吧,或许这块地在将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按理,雯丽应该把老人的死讯通知姐夫,可是,姐夫自己的命运还处在生死难卜的状态下,告诉他又能有什么用?狱方肯定不会让一个死囚出来参加葬礼的。算了,就不告诉他了。
头天的下午给陆小红打了四五个电话,都关机。给她的单位打电话,说是她请假了,有许多天没上班了。这个小红也是,干什么去了,有许多天没有来医院了,也不给她打个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睡吧,天不早了。
雯丽回到卧室和衣上床。闭上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