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诉的结果又是怎样的呢?满怀希望地等待,坚信法律的公正、公平和正义,坚信高级人民法院会为他平凡,坚信高级人民法院不会对一个无辜的人判刑。更不用说杀害一个无辜者。但是等来的结果却是维持原判,驳回上诉。天哪,这一次,武若林彻底地蒙了、傻了、呆了。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力、记忆和大脑出了问题。也许自己真的杀过人吧?也许那两个死者就是自己杀害的,不过是自己忘记了。否则两级法院,成百的法律工作者怎么都会认定他有罪呢?几个人,几十个人判断错误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成百的人审理这桩案件,都认定我有罪,怎么会有错呢?也许是我梦游杀人吧?极有可能,听说梦游者在梦游中所做的一切在醒后全然不知。武若林读过一本小说,英国作家哈代写的,书名叫《苔丝》书中有一个情节:一个名叫克莱尔的年轻小伙子有一种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梦游症,只要受到强烈的精神刺激,通常都会梦游,甚至会在睡梦中做出一些怪异的事情来。
克莱尔在新婚之夜听到她的妻子苔丝讲述她曾经被一个叫徳伯维尔的恶少*过。克莱尔在听完妻子的讲述后,精神受到了刺激,又发生了梦游症。哈代这样描写克莱尔梦游的可怕情景:克莱尔走近了,对她俯下身来。“死了,死了,”他嘴里默念着。他的眼光和刚才一样,包含着不可测度的悲哀。他定定盯住他看了一会儿,身子俯得更低了,将她抱紧自己的怀抱;就像一块裹尸布一样,他用床单将她裹了起来。然后他又将她从床上举了起来,那种恭敬的样子完全像生者对死者的态度;他抱着她穿过寝室,嘴中不停地低语道:“我可怜的苔丝!这么甜蜜,这么美好,这么真实!”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但心里在嘀咕,他究竟要拿她做什么呢?她就这样满腹狐疑地让他抱到了楼口。
“我的妻子死啦,死啦!”他说。他把她靠在扣题的栏杆上,停下来歇了片刻。他是要把她扔下去吗?
不过,他没有把她丢下去,而是倚着扶手,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他重新把她抱紧,朝楼下走去。钉的很松的那一节楼梯,又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但他没有被惊醒,他们平安无事地到了楼底。这时他将两只抱着她的手临时空出一只来,把门闩拉开,走了出去;他的脚上只穿着袜子。一个脚趾在门槛上碰了一下,不过他好像没在意。到了外面,周转的空间大了,于是他把她抗在了肩上,这样就不费力气了;他没穿别的衣服,这反而叫他行动起来不觉的累赘。就这样,他扛着他离开了房子,朝几码之外的河边走去。
眼前这条河中的流水只剩了一条光溜溜的木板躺在河面上,桥下几英寸便是滚滚向前的激流,即便是步履稳稳的人,走在这桥上也会头晕目眩的大白天苔丝在窗前远眺时,就看到过年轻人从上面走过,比试谁的平衡功夫好,看谁掉不下去。她丈夫大概也看到过这中游戏吧;可是没想到他现在竟踏上了独木桥,不知不觉将一只脚向前挪,沿着桥板向前走。
他要把她淹死吗?也许吧。湍急的河水在他们脚下涌流、旋转;倘使他们两现在双双落入激流中,他们的胳膊一定会死死抱在一起,结果虽也不能逃生;这时,只要她一动,他们就会落入水中。她的脑中的确闪过这一念头,但她没有感情用事。她将她自己的生命看得很轻,或得看得很重;可是他的生命呢,她没有权利支配。最后他抱着她终于平安地到了对岸。
现在,他们到了一处修道院的旧之上,进入了一片人造林。克莱尔换了一种方式抱着她向前走了几步,一直走到修道院教堂所在的圣坛的废墟上。紧靠着北墙,是一口修道院院长的石头棺材。棺材空着,凡是喜欢开恶作剧玩笑的人,通常要把进去躺一躺。克莱尔小心翼翼地把苔丝放进了这口棺材。他的二次在她唇上吻了吻。深深地吁了口气,就好像了却了一件积压在心头的大事。然后,克莱尔便在棺材边上躺了下来,立刻睡着了。因为疲劳,他睡得香根木头,一动不动。
苔丝忽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这天晚上的天气,他这样躺着,时间长了肯定会有危险,如果任凭他这样躺着不管,他很可能睡到天亮,那时他肯定会被冻死的。可是,他怎敢把他叫醒呢?把他叫醒,好让他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他发现自己对他愚蠢行为直后悔而感到羞耻吗?然而,苔丝还是从石棺里走了出来,轻轻地摇了摇他,但没能把她弄醒,除非她捶他打他。她忽然想到了用暗示的方法来诱导他回去;于是她拿定主意用坚定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起来:“亲爱的让我们朝前走吧。”与此同时又暗示性地拉起他的胳膊,他竟然服服帖帖的服从了。就这样,她架着他的胳膊,扶她来到了寓所前的石桥,走过时桥后,他们来到了那所邸第,接下来,他们没有遇到多少麻烦,他又到他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他两一见面,苔丝便看出,克莱尔几乎不知道或根本不知道,他夜游的过程,她为他*了多少心,至于他自己只觉得他夜里没有睡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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