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出口,他们竟然能做得出来,太欺负人了。我真有杀人的心事。”诸建州说。
“不要瞎说,值当的吗?别犯糊涂。也许只是你老婆一时意志不坚定。人嘛,犯错误难免。好好做做她的工作,让她不要再和陶结路来往就是了。”乔宝山劝慰道。
“是呀,我也是这样想得,可是这个女人鬼迷心窍了,嫌我穷,没有本事,没权没势,干了这么多年,连一套房子都买不起,还得向别人借钱。她说陶结路比我强十倍,说什么和我离婚,要么要求我不要管她和陶结路的事。让我选择其一,这叫人话吗?”诸建州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这个糊涂娘们儿,那你和她离婚好了。”
“我也想过,可是,说句没出息的话,我真爱她呀,我舍不得她,我不想离婚。再说还有一个孩子牵扯着,他才七岁。”
“唉-----”乔宝山无语,一声长叹。
“宝山,你说我该怎么办?你给我拿个主意。”诸建州抹着眼泪说。
“------你不愿离婚我也没主意了。”
“我爱她,我不能没有她,我决不离婚,你能不能帮我劝劝秦小琴,她对你很有好感,听你的话。我求你了。”
“我劝她是可以,但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了,男女奸情这种事,爹娘老子劝也没用。”乔宝山说。
“那我就杀了那个流氓。”
“不要胡说了,杀了他,你也没命了,留下孤儿寡母谁来照应。”
诸建州举起酒瓶灌下大大的一口酒。乔宝山夺过酒瓶放在自己脚下。诸建州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天,乔宝山把喝得烂醉的诸建州送回家。秦小琴帮着乔宝山把诸建州扶上了床。等诸建州睡了之后,在客厅里,乔宝山和秦小琴相对而坐。
“这个死鬼,一天到晚就贪这口猫尿,别人都没事,就他喝的烂醉,愁死我了,这种日子真没法过。”秦小琴以厌恶的口气道。
“建州是个好人,他善良,忠厚。又很爱你,你应该珍惜这份感情。”
“没钱没势没本事,光好人有什么用?也不能当饭吃。”秦小琴说。
“话不能这么说,有权有势但心底险恶这种人是很危险的,一旦女人年老色衰或被他玩够了的时候就危险了,这种人靠不住,起码是不安全。”
“宝山,你今天好像是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你和陶结路的事我都知道了。”
“是诸建州告诉你的?”秦小琴红着脸问。
“不,上一次我来你家喝酒,你和陶结路在卧室里的事我无意中都看到了。”
秦小琴红着脸,半天无语。
“你爱他吗?”
“你说谁?”
“陶结路。”
“刚一开始说不上,人家帮了我和建州的大忙,他强迫我要那样,抱住我不放,我硬不过他,又怕动静太大让你和建州听到了闹出不好来,就随了他。后来他就老来缠我,有了一次就有两次,已经这样了,谈不上爱不爱。”
“那他爱你吗?”
“他说他爱我,要和他妻子离婚。”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拿不定主意,建州对我很好,人也老实可靠,我觉得对不起他。可是这个陶结路又纠缠着我不放。他说,如果我要拒绝他,他会对付我的。”
“他怎么对付你?”
“有一次,我们在宾馆开了房间,他把我们在一起的镜头全部录了下来制成了光碟。他说我如果和他断了关系,他会把这盘录像交给我们单位领导。”
“这不是要挟吗?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太危险了。”
“他说这是爱我,不愿离开我。”
“无耻。”
“也不能这么说,他真的很爱我,答应说建州借的他那几万元钱不要了,还当着我的面撕了欠条。用他的话说,如果不是为了爱,他完全可以拿这笔钱找一百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儿。”
乔宝山知道不好再说什么,这个女人已经被金钱所诱惑,迷失了理智与自我。乔宝山只得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