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之功,所以并不在意,那自己还操哪门子闲心,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觉明和尚准时来释天的禅舍报道,送来了丰盛的早膳,并带来了一则消息,旁边不远处的一座精舍昨夜走水了,大火燃烧的很旺盛,还好那里一直空着,没有人员伤亡,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释天听罢低头诵念佛号:“阿弥陀佛。”然后开始用膳,吃罢早饭后,随着觉明的指引来到了达摩堂。
“智深给两位师叔请安,阿弥陀佛,释天进门后,向智纯禅师深施一礼道”。
智清方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算作回复,智纯禅师则是微笑着看着释天说道:“智深师侄,昨夜休息的如何,一会儿老衲便送你去藏经阁,期盼你早日参透玄机,修成正果,往生极乐世界,阿弥陀佛”。
“劳烦师叔挂心,昨日师侄睡得很踏实,这半年多的颠沛流离,让小僧尝尽了人情冷暖,感受到了世态炎凉,从五台山出来后,因迷失方向,西行至吐蕃大理,见到的都是百姓保经战乱,身受兵祸灾苦,流离失所,故此出手相助,得到了一些名声,然内心悲苦之下,自然无心睡眠”。
“前日步行万里,师侄终至大相国寺,乎心生安宁,往日之负担尽数放下,复得真我,得大自在,所以昨夜睡得很是香甜,一觉到天亮已”。
“你真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吗”?智清方丈冷声喝问道。
“师叔此言何为”?“小僧应该知道些什么吗”?释天用平静的语气回复着,智清方丈的问话。
“好了,好了,既然智深什么都不清楚,就不要问了,师兄难不成你还认为昨晚那场大火是智深放的不成,真是荒谬至极,智深好端端的为何要,烧那些空置的精舍,他难道脑袋坏掉了不成”。
看到智清方丈的不依不饶,智纯禅师也十分火大的追问道。
智清方丈,有苦自知,他总不能说,我圈养的打手就住在那里,然后让人打杀后,还放火焚屋了,最后长叹一声后,看着释天冷声说道:“智深你好自为之吧,贫僧会时刻关注你的。”贫僧去也,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智清方丈走后,智纯冷然一笑道:“这智清难道当方丈,当的傻了不成,真以为大相国寺是你家的自留地呢,无法无天逼良为娼,圈养打手与商人逐利,满身的铜臭味”。
“如此德不配位之人,也能当上主持方丈,灾祸即将临头还不自知,真是愚蠢透顶,智深你不用去管他,他已经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官家和蔡相爷早已定下事宜,罢免他已是应有之事”。
“暂且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智纯长老说完之后,冷声的笑了笑。
听到此处,释天要是再不明白对方说得是什么,就该找块砖,撞死自己了,自己算是见证了一场佛系官场现形记吗?
“原来大相国寺这皇家寺院也不能免俗,并非极乐非净土啊,世间人心惶惶,世态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