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道:“你让普洛菲特干什么去了。”
我很快回答道:“去干他该干的事情。”
“废话对你我来说是不必要的。”
“…”我默了半响,然后说道:“去寻找能用来放在证明题里的条件。”
“你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
说完我苦笑了一声,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可这句实话我自己听起来都不相信。所以只有自嘲的苦笑,才能舒缓些心中的压力和惆怅。
铁面人听了我的回答后,站起身,离开了,没有提出质疑,但离开的背影里却流着不信任。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让任何人对我给予多一点信任。因为我自从开始这段丧心病狂的诡异离奇的经历时,就连对自己都开始不信任了。
可无论怎样,我只需要一小点残存量就好…
‘嗡嗡’
普罗菲特打来电话。
他欣喜若狂的声音震得我耳蜗有些痛:“来伦敦啊!”
我答了声‘好’后就挂断了电话。
可随后安蒂就闯了起来。
这让我不禁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平缓了心神,道:“怎么有兴趣来我这个病房?”
安蒂冷笑一声,反问道:“刚才你在和铁面人谈论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吃汉堡,直到全部嚼碎咽了肚,才开口说道:“你认为我们会谈论什么?”说着轻蔑的看向她。
安蒂更火大了,逼近过来,压低音量,配合着右手伸出的食指一边指着我,一边恶狠狠地道:“你为什么要让铁面人去杀掉瑞夫润特的随从!还要让他做出那种事情!?代表你的品味很高?还是在诉说你的不满!?”
我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回答她:“你是在套我的话以此来推断我的目的?别傻了,我又不是真的是一只只会汪汪叫的狗…”
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于是在手臂上下摆动了两次后,放弃了。一转身,拉开门,走了。
我其实经常在思考为什么这个房间里没有监控器,甚至为了能够用最好的语言,最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让大脑都会因使用过度而疼痛。
但现在终于顿悟了:原来他们不仅想当聪明人,还想极力的表现出来。
于是我无声的笑笑,然后拨通了雨化疾的电话,告诉他半个小时后来一趟。
雨化疾坐在距离门最近的沙发上,面色冷峻,语气严肃:“不行!这绝对不行!您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进行常规活动!”
我点点头,认可他的话,但还是抒己见,说道:“我知道自己这幅躯体,依旧伤痕累累千疮百孔,可我像之前一样利用电动轮椅不行吗?”
他立刻摇头摆手,表现出极力的否认。随即说道:“虽然您的吩咐,我必须照办!但…但我也算是一名医生…”
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抢断道:“既然是‘必须’照办,就多说无益。”
然而我还是很敬佩他的职业精神,只不过这所谓的精神就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显得是那样无力。
然而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雨化疾的神态气势一瞬间就变了样,眼如鹰,势如虎。
“那我现在立刻安排!”然后又道:“不知道您还有什么要求。”
虽然惊奇他这变化,但并没有忘了主题。
沉思良久,于压抑气氛的最低谷时,开口说道:“去的地方,相信你肯定知道。那么很有可能要面对的事物,你也就明白了。重火力武器…直接这样说吧,动用关系,随时来一场军事‘演习’…”
雨化疾眉头微抖了一下,很快站起身,应了句‘明白’就离开了。
我也随之拨通了普罗菲特的手机,再三确认道:“你确定讯息准确无误!?”
普罗菲特答:“确定!”
电话挂断,房间门又被推开。
雨化疾探进来半个身子,道:“一切准备妥当。”
随即四名黑衣人进屋,其中一个推着个轮椅。
瑞夫润特也走进来,欠身道:“听您的吩咐。”
我没说话,缓缓地起身,移坐轮椅,扬了下头。
可就当被推出门,还没走出多远时,我突然感觉听到一声极轻微的风铃声,似乎是在左后方。
便连忙侧头循声望去。
一个人影极快闪到眼前,是铁面人。
他摇了摇左手的红酒瓶。
我虽然慢慢扭回头去,觉得应该是自己神经敏感了,但内心却还纠结怀疑着。从而只好一直保持这种感觉,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