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公平!”
薛莉神色平静地说:“这是我的事,我早和说过了,我的心是属于别人的,你说不介意,怎么,现在反悔了?没关系,那我们分手就是!”
“你这是脚踩两只船!你……你这个臭婊子,说不定身体也给他了,还装纯情……”小胡终于发怒了,眼睛渐渐布满血丝,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薛莉声嘶力竭地骂道。
“啪……”从来不吃亏的薛莉伸手就给他一个耳光,说道:“你这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小胡捂着脸,惊讶地看着薛莉,突然嚎叫一声,向薛莉扑过来,薛莉躲闪不及,被他抱个正着,臭哄哄的嘴不仅亲向薛莉的脸,亲向薛丽的嘴,而且手脚也不老实起来……
薛莉慌了,她和男同学打过很多架,甚至骑在身底打,身体经常接触,但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像今天感到危机。
薛莉左手推着小胡的脸,不让他亲,右手在慌乱地乱摸,推搡中,薛莉摸到天平,狠命地抓起,砸向他的头,顿时,血流满面。在他疼痛之下,薛莉趁机挣脱他的拥抱,向后退去……
小胡痛的连叫几声,用手擦拭了一下头和脸,显得更加狰狞。
“今天不把你办了,我就不是男人!”他狂叫着又向薛莉扑过来。
避无可避之下,薛莉瞥到实验架上的一瓶硫酸,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一把抓起,拔掉玻璃盖,向他甩过去,瓶中的硫酸闪过一道弧线,全倾洒在迎面扑过来的小胡脸上。
小胡惨叫着,捂着脸在地上打滚,薛莉跨过他的身体,慌张地逃出门去……
两小时后,薛莉在自己的办公室被捕,并被濠州县法院以故意伤害罪提起申诉。
接连几日,濠州县市民、乡下农民都在议论此事,有的骂他是色狼,应该被毁容;也有的说薛莉太狠了,这个恶毒的女人该遭重判。
在小胡背后的家族势力,濠州县关系网庞大的胡姓家族推波助澜下,情况越来越对薛莉不利。
秋虎得知此事,立即打电话给京都的秋号,可秋号沉默了一下,说当地法院会秉公审判的,就挂断了电话。
秋虎给秋号打过几次电话,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也没想到这个秋号根本就不是他的弟弟,对于他寒暑假、就连春节都没回家,也没怪他,只当他留校学习。可这次,秋虎觉得不对经,今年之前,薛莉每个寒暑假都往他家跑,秋号也和她玩的很开心,怎么现在就突然冷淡了?顾不得上京都问明情况,又赶忙打电话给秋号的几个高中同学,几个同学也显得冷淡,不愿沾惹胡家的麻烦,只有文竹四处找人帮忙,打听案情。
秋虎也给凌岩打电话了,凌岩借口工作太忙,脱不开身子,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哪有精神管别人的事,况且,真秋号没了,秋虎的那点功夫也已不放在凌岩眼里了,就这样不了了之。
薛莉家就是普通的农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根本就没什么人能帮上忙。
就在秋虎四处为薛莉奔波的时候,一张网笼罩向他……
渐渐地,一些人也知道京都学院秋号的情况了,廖家庄的某些人突然发现,如今是绊倒这个外姓家、瓜分他家财富最好的机会,不仅在土地接壤处故意挑起事端,而且在秋号家后面挖起深深的大坑……
在廖书记和廖主任的唆使下,许多廖家村村民向乡派出所密报,说秋虎经常打架斗殴、聚众闹事,派出所早知道秋虎,也有几个欺负村民的被秋虎打过,现在接到这些密报,又收了廖家庄村书记、主任的贿赂,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虞河镇派出所立即将秋虎的情况,整理成材料,添油加醋地汇报到县里,并说明秋虎会武功,而且很厉害。
县公安局李局长得知这个秋虎的弟弟就是秋号,也想起一年前喜再来超市开业自己受的窝囊气,几番打听下,发现秋号的同学中,除了文竹这个小丫头和她友谊依旧,其他的都冷淡了,凌岩也不动声色地透露撒手不管的态度。
既然秋号已经失去昔日的光彩,既然他的背后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动动他的家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李局长特意将着情况向段书记作了汇报,说秋虎是个武功高强的黑社会头目,不办不足平民愤,不办不足显法律的公正。
段书记念起秋号对濠州县的贡献,当即批示,查明实情再做处理,如真的为祸乡里,只能严办,但不得祸及其他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