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答应着出了院门……
刘科的心头一震,机警地问道:“嫣红,你的三哥叫什么名字?”
“叫屈小森啊。”嫣红回答。
“他的小名叫什么?是不是叫柱子?”
“是啊。”
刘科和小成对视了一下眼光。他想起厉海明説的那件事“绝对紧张,脸都白了……”
“听説你的三哥柱子经常去市区?”刘科紧盯着嫣红的眼睛。
嫣红犹豫了犹豫,回答:“他开矿场时,翟士伟的表弟帮过忙。他经常去市里找翟士伟的表弟玩儿。”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哥哥柱子是什么时候?”
“在他去世的前两天晚上。喝得烂醉。过后,我问他,他説翟士伟请他去喝酒了。”
“谁送他回来的?”
“是翟士伟的表弟。放下柱子就走了。”
“柱子什么时候离开你住处的?”
“第二天下午,坐火车回的田村。”
“当时,他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嫂子也告诉我,柱子回来后什么事儿也没有。可,过了一天后,就不行了。”
“奥。那他是什么病去世的?”
“县医院説是突发性心肌梗塞。”
“他以前有过这样的病吗?”
“从来没有。”
…………
“病历和病亡报告我能看看嘛?”一个轮廓在刘科的脑海里隐约形成。
嫣红让母亲把病历和病亡报告取出来,给刘科看了看。确是县医院开的,病历上的无病史三个字引起他的瞩目……
临走的时候,刘科叮嘱嫣红不要对任何人讲公安人员来过。然后,便和小成从嫣红家出来,回到了村治保会……
跟治保主任告辞后,刘科他们上了猎豹警车驶出了田村。
田村。村外的国道。
猎豹警车行驶在国道上。刘科打手机向王处做了汇报,王处让他们先回市局。
刘科装好手机,点上一根香烟贪婪地吸着。在嫣红家他憋着烟瘾一根烟也没有抽,因为嫣红家里净是女士在场,他没好意思抽。
国道旁,是片片开阔的农田。棋盘似的农田里,一台台农机正在自动喷洒农药。
小成握着方向盘,望望后视镜説:“刘科,你看现在这些洒农药的设备多先进呀!我记得以前都是用一个小圆铁桶背在脊梁上,边打气边喷农药。老版的壹角纸币上,就有个短发姑娘手提着这么个喷农药的小圆铁桶。我当时对这个东西特好奇,总想有机会也背上它去给庄稼喷喷药。”
“没错儿。我那时也很感兴趣,觉得这东西真好玩儿。哈哈哈。”刘科笑了笑。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紧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沉思了好一会儿。
刘科所意识到的这个重要点,终于使这些纷杂模糊的线索联成了一条清晰的主线。他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探身急切地説:“小成!咱们马上去县医院!快!”
猎豹警车在国道的岔路口处迅速转弯,拐进了一条乡村的崎岖土路,直奔龚县县医院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