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楼。
卧室。
黑色的胸罩和浅花内裤先后飞到了卧室的窗帘下。
翟士伟平躺在大床上,让她倒坐在身上。托着她的腰起落了几下,很快,素玲便像一只雪豹般,在他的体上欢快地跳跃起来……
翟士伟的手摩挲着素玲后背,抚摸着那被廉价胸罩的罩带勒出的肉褶。身子不时的找准机会往上主动出击几下……
他连套套都没准备,因为他心里有数,素玲很干净,根本用不着带那玩意儿。以前,他猜测像素玲这种泼辣的女人,干起这种事来,肯定也会很泼辣的。何况,还给她下了春药。今天,他要好好的验证一下。
素玲仿佛刚刚走出沙漠就找扑进了溪流里。她仰起的头放肆地摇晃着,羽西式的厚短的秀发随着起伏的节奏飘散、落拢……渐渐的呻吟声、粗喘声开始在卧室里奏响……
一次欢娱绕过。
素玲有些累了,她的身子向前俯下,双手撑在他的满是汗毛的小腿上。翟士伟伸手摸了摸臀旁的床单湿了一片……
他站起身把床头天花板上的两条红凌布带拉了下来,把蜷在床上的素玲仰面展平,搬起她的白嫩的双腿搁在U型的那条红凌布带上,又将另一条n型红凌布带的两端分别缠在素玲的小臂上,并让她的两只手分别抓紧两条布带。
他将两端的红凌布带先后拉动了一番,素玲被两条红凌布带托着升了起来……
翟士伟站在床上调整好位置……素玲的身体像荡秋千般的在大床的上空来回逛荡。
时间不长,素玲就完全进入了迷情的状态,已分不清面前的男人是谁了:“快呀,卫平。别停下呀——”这急促放肆的喊声,让翟士伟想起当年,素玲在众人的面前指着他的那通狂骂。
翟士伟在心里高喝着:“怎么样?我的二奶给设计的这个秋千好玩吧?我再让你骂我!!!”
他的身体像通了电的机器轴承一样,无坚不摧的前后……
“哈哧——”随着翟士伟畅快淋漓的长啸,素玲彻底瘫软了,双手无力的松开了,任缠在小臂上的红凌布带把她稳稳得吊在那里。头向后耷拉着……
翟士伟把昏迷了的素玲放下来,他也疲惫了。
卧室里,异常平静。别墅外的大海涨潮了,海浪激拍岸崖的声音,自窗外传进。床上,翟士伟怀里搂着瘫软成一团的素玲侧躺着睡去……
一阵猫叫般的哭声把翟士伟惊醒。他睁开眼,床上不见了素玲。他赤着脚下床寻到小客厅,素玲已穿上了薄裙,头发凌乱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攥着手帕捂着脸,伤心地哭泣着。
“真对不起。素玲,我也没想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翟士伟假作懊悔地説:“既然已经铸成了大错,后悔也来不及了。就让我们把它当作一场梦吧,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就是一个梦而已。这样吧,你先把这份营销副主任的合同签了。”
素玲真得很痛苦。没想到曾被自己视为生命的贞节清白,竟稀里糊涂的被翟坏水儿给玷污了。她感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卫平。
翟士伟把那份聘任合同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铺好,拉她的手让她签字。素玲一把将他的手打开。
翟士伟摸着发痛的手想了一会儿:“素玲,你要知道这个职位年薪六万啊!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为了能得到这个职位主动向我献身,可都是大学毕业,我都没当回事儿。你今年都三十九了,你认为自己哪点儿比得上她们?只要你签了字,你就是堂堂的营销副主任,我已经给宋主任规定下了,他只管业务。营销部的人事和日常管理全由你管,他无权干涉。那个田肥婆以前怎么整得你,你现在尽管照样的去整治她。”
素玲放下双手,抬起脸,红肿的眼睛望着茶几上的聘任合同。
“再着説,你不要以为我欺负了你。我翟士伟身边缺漂亮年轻的女人吗?假如不是你主动的把我手摁在你的胸脯上……我也是个男人呀,遇到这种情况,要想把持住,真的很难!”翟士伟一副追悔莫及的痛苦状。
这句话,让素玲反而有些责怪起自己来,她怪自己不该看了几眼黄片儿,就主动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干那种事。
这个可怜的女人,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春药的概念。
…………
峪市。西区。
商业街附近。
素玲挎着坤包下了出租车,失魂落魄地走在离家不远处的路上。
头还隐隐作痛,身上的关节酸麻。天挺热,她感到下体有些粘乎乎的,签了那份聘任合同后,她就急急地逃出了翟士伟的别墅。
她知道这是翟士伟的秽物还沾在那里。她感到一阵恶心。想了想,转身走进了路边的一家浴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