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管许文渊是什么表情就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瓷瓶放在梳妆台上,袅袅娜娜的走向外间,身后的许文渊则是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里轻声嘀咕道:“洗澡?”
想到白清音要洗澡,许文渊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白清音那光洁无暇的玲珑脂体来,顿时浑身血液沸腾,下身更是剑指天南,宛若一把直插苍穹的长枪一般。
想到动人处,许文渊差点流出口水来。
不知道白清音从什么地方将巨大的浴桶给摆了出来,清水荡漾,隔着薄纱,许文渊清楚的看着白清音站在浴桶边上宽衣解带,随着身上衣衫一件一件的落下,白清音光着身子站在浴桶前,许文渊恨不得打开天眼去看。
这时白清音突然掀开薄纱,精致的面颊露了出来,只见白清音冲着许文渊微微一笑,一团白色的衣衫便如同一团白云一般飘落在许文渊的的脸上。
许文渊还回味着方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白清音那胸前的两团丰挺的圆润挺拔,一股淡淡的体香传来,尚且还带着白清音的体温的贴身的衣衫落在了许文渊的脸上,正好将许文渊的脸给遮掩起来。
许文渊将那苏绣内衣拿了下来,看着拿在手上绣着牡丹花的白色肚兜,许文渊真怀疑一直带着肚兜这种东西的白清音胸前的一对宝贝儿怎么就那么的挺。
一阵哗哗的水声传来,显然是白清音在沐浴,许文渊想看,可是却什么都看不到,无奈之下只好躺在床上,干脆什么都不去想,慢慢的一阵倦意传来,许文渊竟然进入了梦乡。
若是换做平时的话,恐怕说什么都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不过也难怪,身上那么多的伤口,又流了不少的血,这都后半夜了,许文渊又是躺在床上,自然很容易就能够睡着。
听着许文渊原本粗重的呼吸渐渐的变得平稳许文渊,正撩起清水浇在身上的白清音不禁向着里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惊讶的神色,口中轻声嘀咕道:“咦,竟然睡着了,我以为他要忍不住偷看呢……”
没有多大一会儿功夫,白清音从浴桶之中出来,身上披着一层薄纱走进卧室中,修长白皙的身子在白纱下若隐若现,若是许文渊此时还清醒着的话,绝对会像色狼一样扑过来。
坐在床边,白清音看着许文渊平静的面容,度过天劫之后的种种历历在目,尤其是被许文渊强占了身子的情形,这几天不时的在脑海之中浮现。
如果说起初的时候白清音还试图将那记忆给忘却,但是她却发现越是想要忘记,那段记忆就像是扎根在她脑海之中一般,越发的清晰,慢慢的,白清音对许文渊竟然不再那么反感,从心理上已经能够接受许文渊。
幸好有这几天的缓冲,若是许文渊真的在当天就跑过来找白清音的话,绝对会被盛怒之下的许文渊给赶出去,断然不会发生今天的这种事情。
幽幽的叹了口气,轻抚着许文渊的面颊,白清音轻声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冤家!”
不知道许文渊的梦里梦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脸上竟然露出笑容来,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白清音。
白清音回过神来,轻轻的爬上床,慢慢的躺下,身子蜷在许文渊的身边,赤裸的娇躯就像是一团白玉一般。
夜,静悄悄的,在许文渊家不远处的一个农家院落里,几个身手伶俐的黑影若隐若现,更加让人奇怪的是竟然有人钻到地下去。
只听一名黑衣人向着身边的一名黑衣人道:“一号,这个办法行不行啊,据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阴阳宗的双杀都已经被杀,我们这些人怕不是对手吧”
被称作一号的黑衣人转过身来冲着那名黑衣人道:“笨蛋,就是因为双杀都被人给干掉了,所以我才用这个方法吗,到时候迷药一吹,大火一烧,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比双杀那两个老不死的东西去拼命强太多了”
那名黑衣人连忙马屁如潮道:“嘿嘿,一号说的是,弟兄们即不用上去拼命就能够完成老祖宗交代下来的任务,何乐而不为呢!”
一号被拍的晕乎乎的,一脸得意的道:“知道这些就好,这次可是老祖宗亲自交代的,这个叫做许文渊的小子必须要干掉,不然你我就抹脖子吧”
说道最后话语变得森冷无比,三更半夜的,周围的几名黑衣人听了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又一名黑衣人凑上来道:“一号,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啊,竟然连老祖宗都惊动了,还让老祖宗发那么大的火,看来这小子是死定了”
一号冷笑道:“不要胡乱打听,组织的规矩都忘了吗,该你们知道的你们必须知道,不该你们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一点都不行!”
几人赶忙点头应是。
一号蒙着面,全身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只有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露在外面。其他几人也一样,不过每个人黑色的夜行衣上都绣着不同眼色的小铲子,那一号的是银白色,而其他几个人则是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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