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扎破皮肤,爆出一朵血雾来。
“你确定吗?”
枇杷十藏痛苦地眯着眼睛,但语气分外坚决。
“雾隐的男儿,做就是做,没做就是没做,从不撒谎。”
水无月京愣了一下,这句话,让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带着同伴,站在在冰面上,屹立等死的男人。
“我……信你!”
水无月京叹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解除了折磨枇杷十藏的忍术,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很抱歉,暂时还不能让你离开这里。”
枇杷十藏闻言,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动了动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等水无月京走出牢房的时候,早就候在门外那咔马和凛草立刻围了过来。
“怎么样?找到凶手了吗?”
凛草眼里带着期盼,她想从同伴这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一旁的那咔马也是如此。
“没有……”
尽管水无月京不想让同伴失望,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只能实话实说。
“不过,我想应该快了!”
“快了……”凛草眼眶一红,失望地低下了头。
那咔马则是握紧了拳头。
就在这时,暗部监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
一队又一队暗部,蜂拥而出!
水无月京面色一沉,急忙上前拽住一名暗道询问起来:“前辈,发生了什么?”
作为火影的嫡系,这名暗部显然是认识水无月京的,他苦笑一声回道:“刚才朔茂大人在审讯布瑠比的时候,突然有人劫走了他!”
“什么?”
水无月京愣了一下!
之前长门哥花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留下来断后的布瑠比抓住,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被你们给弄丢了?
暗部也觉得心中愧疚,借口公务,脱身离去。
看着一众暗部唰唰离去的背影,水无月京、那咔马和凛草,顿时觉得非常迷茫。
沉默良久之后,水无月京叹道:“我们先回家吧!”
“也好……”
凛草点了点头,她刚好打算回家以后,好好开导开导宇智波图。
“那我们走吧!”
那咔马看了一眼身旁的水无月京和凛草,率先离去,二人紧随其后。
然而等回到家的时候,他们三个瞬间傻眼了!
原本温馨的小家,此刻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甚至就连宇智波图的房间,都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
凛草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快看,那里有血迹!”
那咔马指着地面上暗红、干涸的血迹说道。
闻言,水无月京和凛草顿时一惊,顺着那咔马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人相视一眼,神情都很难看。
就在他们打算四处查看一番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那群砂忍跑得太快了!可惜,没能追上!”
“是啊……”
人还没进门,几道叹息声就先传来。不一会儿,弥彦、小楠和长门并肩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