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嘿嘿一笑道:“但愿有人一会莫要做狗。”
徐庶斥道:“文长!主公说过黄老将军乃是沙场老将,征战多年,应当敬重,不得无礼。”
徐庶此言一出,魏延收敛了许多,气氛有些缓和。
徐庶又道:“请诸位品南天美酒。”
南天酒早已名扬天下,只是贵的离谱,丹阳诸人也只是偶尔品上一品,还是普通南天酒居多。
黄盖也在犹豫是不是要喝,毕竟他与魏延互损,黄盖若是喝了岂不是骂自己。
魏延暗自一笑,有了计较。
“黄老将军,方才是魏某胡言乱语,还请黄老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当年魏某与黄老将军也是不打不相识。
魏某为刚才的失言,向公覆将军表示歉意,也感谢公覆将军和诸位的款待。
魏某敬大家一杯。”
说着将自己面前的酒盏斟满。
此时黄盖如果再拿捏,反而显得他小气,于是也打开南天酒的酒塞。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迎面而来。
黄盖忍不住叫了声:“好酒。”
郡丞和两个副将也不甘落后,毕竟市面上的极品南天酒可是十金一瓶。
据徐庶所言,比酒还在极品之上,三人也是一脸陶醉。
魏延又督促徐庶道:“今日文远不饮酒,岂能少了军师。”
徐庶看出魏延的心思,暗自摇了摇头,也斟上一盏。
张辽则是在一旁微笑。
魏延起身,道:“魏某先干为敬。”
说着将酒盏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举着空盏,还展示了一番。
黄盖心道:“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但见徐庶,也是举盏一饮入口,这才放心。
黄盖一举酒盏,郡丞和两个副将也一起举盏,毕竟魏延是楚军大将,他们也不能不给面子。
再者这等好酒岂能错过。
黄盖也豪迈道:“共饮。”
说着一饮而尽,一股甘烈直接入喉,热辣滚烫,黄盖不由大咳起来。
没想到这南天酒如此浓烈,真是眼泪与鼻涕齐飞。
两个副将还好些,强自压住酒意,脸色涨红。
那郡丞也是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魏延不由摇头道:“真是浪费,你可知你喷这一口,少说也值二金。”
黄盖咳了半晌,胡乱擦了一把脸,跳起身来,指着魏延骂道:“魏文长!你他娘的坑我!
你他娘的和徐庶与我们饮的不是同一种酒。”
徐庶这才道:“黄老将军误会了。”
说着指着府衙的侍从道:“你来!将某和魏延将军的酒与黄老将军和郡丞大人的酒对调一下。”
那侍从目光投向黄盖,但见黄盖点点头,这才做了调换。
魏延又到了一盏,笑道:“魏某为了证明,并没有坑公覆将军!
魏某想单独敬公覆将军一盏。
不知公覆将军可敢?”
“有何不敢。”既然换了酒,黄盖有什么好怕的,那些浊酒,放开了喝,黄盖可以喝十余斤。
两人皆是一饮而尽,魏延面不改色,黄盖腹内却是翻江倒海。
憋了半晌,才涨红着脸道:“好酒。”
徐庶道:“黄老将军慢着饮,是庶疏忽了,此酒虽美,若不是经常饮用,不可急饮。”
黄盖逞强道:“无妨!盖觉得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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