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毛承斗骂道:“你什么意思啊?哪有土匪?”
马班头眼睛紧紧盯着家丁们手里的*,心想,还用我再说的直白一点嘛?毛公子,你说你小小年纪,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了?自己的家丁拿着*,敢跟衙役对峙。这不是造反是什么?你爹要不是毛文龙,就你这个样子,全家都会被凌迟!
毛承斗微微一笑,开口道:“马班头,咱也是熟人了。我实话跟你说吧,这座宅子是东江军临时军营。根本就没有土匪。小恭,你来向马班头,介绍一下你的身份。”
毛有恭一抱拳,“在下,东江军百户,毛有恭!”
毛承斗笑了笑,指着家门开口道:“你们都像马班头自报家门,要不然你们手里拿着*,人家还以为你们是土匪呢。这要是被抓去杀头,冤不冤呢!”
“东江军百户,沈晖!”
“东江军百户,毛有礼!”
“东江军百户……”
家丁们纷纷自报身份,听的马班头连连苦笑。这都什么事啊!是啊,毛公子,你爹是毛文龙,东江军大帅。可是大帅又不在杭州,我们到哪去求证,您手底下的人全都是东江军的军人,而且还都是百户。好嘛,二十个百户!真看你爹是毛文龙了!
毛承斗揉了揉眼睛,开口道:“大清早的,我还没睡醒,就被叫起床。马班头,这都是误会!肯定是有不明真相的百姓,见他们有*,这才去报官。他们也是好心,但真的是误会。你回去跟魏大人,如实禀报,他要是不信,你让他来找我。”
马班头心想,也只能这样了,虽然他带了一百多衙役,可是衙役又不是正规军,没有弓弩的,这也是为什么,刚才他们没有直接进攻的原因。衙役只是混口饭吃,谁吃饱撑的,为了一年几两银子拼上小命。
马班头一抱拳:“毛公子,告辞!”
毛承斗摆摆手,“不送了哈!记得跟姓魏的说,我们毛家的男儿,都是有血有肉的好男儿!谁要敢欺负我们毛家的人,我们毛家就欺负他们全家!”
“哎!”马班头一听这话,差点一头从马上栽下来。毛公子,您还说您不是土匪?土匪昨晚就是这么说的,只不过,您现在稍微改了几个词。军二代,在下实在是惹不起啊!还是回去禀告魏大人吧。
柳如是拧着毛承斗耳朵,质问道:“钰儿!你又闹什么?”
“哎……哎!如如,别这样好不好!当着我这么多小弟的面,如如,你得给我点面子。咱两回屋说。”
回到房间,毛承斗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当然,毛承斗是这么说的。他说,前几日,赵君豪在赌馆,输得倾家荡产。小恭说,十赌九骗,肯定是赌馆做了手脚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毛承斗哪能见得这些混账,这么欺负人。于是带着家丁,去赌馆找老板说理。
当然了,有时候说理,光用嘴是不行的,也得用拳头。在家丁们拳头说教之下,赌馆老板认识到,错误是严重的,痛哭流涕、并发誓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而且他也承认,是他做了手脚,骗了赵君豪的银子。
毛承斗帮赵君豪要回银子,带着家丁走了。谁知道,赌馆老板立马就报官了,说毛承斗他们抢劫,是劫匪。
毛承斗摊摊双手,就这样啊,他们污蔑我们。魏世章是谁,如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魏世林的亲哥哥,弟弟不是好人,哥哥能好到哪去啊!
魏世章收了赌馆老板的银子,直接把赵君豪抓进大牢,给他按了个造反的罪名,判决死刑!
毛承斗愤怒的说,这我哪能忍啊!魏世章这种贪官污吏,巧取豪夺,草菅人命!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假装土匪,郑重警告他,谁敢杀赵君豪,土匪就杀谁全家!
柳如是听完毛承斗的忽悠,觉得毛承斗虽然做的有些过分,但也不是不讲理。她开口说道:“你想救赵君豪,你可以去求你舅公啊!沈老大人的面子,魏世章应该会给的!”
毛承斗苦笑道:“我去求舅公了啊,他不帮忙啊!他还在生我那天骂娘的气。总归是一条人命,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君豪去死吧!他要就这么死了!也太冤枉了!他媳妇刚怀孕,孩子还没出生,爹就没了,多惨啊!”
柳如是点点头,也就没再埋怨毛承斗。她很同情赵君豪,真是一个可怜人啊!
赵君豪现在其实并不“可怜”,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坐牢竟然这么舒服。
一大早,牢头马彪就跑来问他,赵公子,您今早想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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