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尽管如此,还可以把这件事情当做是期末考试,就说明,他们觉得,所谓的两个阵营之间的战争,对于他们的学生来说,不算是太大的危险。
说不定,真的可以回去。
此刻,白骨尊者与一楼两人在虚空之中对战,撕开了许多裂缝,两人没有注意,跌入了其中一个裂缝之中。
……
……
漆黑的夜,乌云遮月,鸟雀也不敢出声,三两只野猫成群,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幽灵般的闲逛,惨绿色的眸子若是闪过了一抹光,便像是生出翅膀样三两下爬上墙头,踩着别人家的瓦片躲藏起来。
镇国府的门前点了两盏灯笼,烛火的微光透过白色薄纸再撒落下来,也没剩下多少光明。偶尔一阵冷风打过来,就喝多了一样,开始左右摇晃。
打更人高声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从大街上路过,早已经熟悉了路,也没什么害怕,只想着快快走完这一遭,回去喝杯浊酒暖暖身子。
入了秋的夜,是越来越冷了。
一两声老鸦顶着饥寒,黑夜里游荡,寻觅食物,也不知白天是去做了什么,难不成也要做工赚钱养家糊口?
打更人嘴上念叨两句,打了个喷嚏,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再耽搁下去,恐怕要冻出病来。
一道裹着黑色衣袍的身影蹲在屋檐上,身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黑布遮住了半边脸庞,静静地看着打更人提着灯笼从镇国府门前离开,又在街角拐弯,消失不见。
这才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叠的整齐的信纸,用飞镖插了,甩手,扔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飞镖长了眼睛一样,笔直的钉在了镇国府大门的铜环里,不偏不倚,正中靶心,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个夜,便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第二天,一清早,蒙蒙亮。镇国府前已经围了几个人,对着镇国府大门指指点点,低声嘀咕着些什么东西。
只是没人靠近,有几丈的距离。
一人苦哈哈着脸,说:“怎么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我不过是从这里经过,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情。”
另一人就说:“是啊,我这一担子的菜还急着送去张府,昨天张府的厨子就告诉我了,今天张府要来客人,叫我不要耽搁时间,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情。”
“少说点废话吧,在这等着镇国府的大人们出来,盘问清楚了,也就可以走了,要不然,被怀疑了抓进大牢里去,有你受的。”
众人都苦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多时,一道人影骑着马到了镇国府,见这里围着几个人,便皱起眉头。
“镇国府门前,闲杂人等离开。”他大声喝道。
那几人顿时浑身一抖,畏惧的看了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其中一个大着胆子,上千来说道:“这位大人,那门上用刀子插了一封信,我们站在这里,怕是解释不开。所以不敢走。”
那人翻身下马,将飞镖取下来,展开,脸色大变,大声道:“此事与你们无关,速速离开。”
众人唯唯诺诺的说:“是、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