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轩在知道自己又被余飞设计的时候,不是不想动余飞,实在是汪家这段时间抽不出精力来顾及他,林古的归案令汪秘有了烈火烹油的感觉,这一家三口四处活动想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找到一把保护伞。因此,汪小轩的婚事被提上了议事日程。汪小轩使出浑身解数,令朱婉华答应了他的求婚,俩人一起进京见了朱婉华的爷爷、父母,得到了他们对婚事的首肯。
结婚在即,汪小轩向杨隐、沈蕴秋发请柬的时候,特意还请他们夫妻吃了顿饭。那天正是拍卖报名刚刚截止的日子,在饭桌上,汪小轩和杨隐无意中谈到了万丰这几年的飞速发展。
“我这两位老同学是靠着吸他人的血才成长的啊!”杨隐感叹道。
汪小轩知道余氏叔侄的事,以为杨隐说的也是这个,就不痛不痒地说:“他和余竞冬叔侄关系会这么差,倒真是令人想不到。”
杨隐看汪小轩一眼说:“他们何止是对竞冬如此,你自己的事难道就忘了?”
“我?我与他没有矛盾啊!”汪小轩心里虽觉得杨隐话中有话,却不能肯定。
杨隐放下手里的筷子说:“我前两天得到消息,和你合作开玉矿的福海投资,法人虽是李福海,但真正的投资人却是余飞。”
“你说的是真的?”汪小轩感到自己的血一下冲到了脑门。
杨隐点点头继续道:“不止如此。那个玉矿也是余飞和沈康用八百万合买的,虽算不上废矿,但已开采多年储量偏低了。至于担保公司,你现在应该明白,其实也是他们找来骗你的。”
汪小轩闭上眼睛,拼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怒,听杨隐把话说下去。朱婉华却在这时候叫了起来:“这夫妻俩怎么这么毒啊?!”
“闭嘴!听杨哥说下去!”汪小轩睁开眼怒视朱婉华,吓得她赶紧噤声。
杨隐继续道:“其实,后面的事情,我不说你也能想到了。他们就是用一个公司、一个矿,把你的恒河投资诱进了圈套,不但套走了你和李福海一亿五千万的投资,连向你买回玉矿的二千万没有一分钱是他们掏出来的,而是用了从银行贷得的一千万,以及将矿承包出去获得一千万。”
“他们真是好本事啊!把我们一家骗得团团转!”汪小轩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了,“你从哪里得的消息?能不能让我接触一下告诉你这事的人?”
“我过去的助手开了一家咨询公司,暗地里其实是私家侦探。前段时间有做高利贷的人委托他查李福海的行踪,才把这些事情给带出来了。你要是有兴趣,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可以去找他具体了解一下。”杨隐说。
“好,你马上把电话给我。”
汪小轩要走了小石的电话,并于第二天就与他见了面。小石听他问余飞与李福海的事,只简单说了个大概,说这是自己辛苦得来的消息,除非汪小轩成为自己的客户,他才可以将收集到的资料卖给汪小轩。
汪小轩急于弄清事情的真相,很爽快地与小石签了委托合同,拿到了余飞、袁沁蓝成立公司、与沈康、姜华等人串通买卖玉矿的材料。他本想让安鹏飞看看,这个事情是不是可以用来打官司。但汪秘却愤然指出,还是直接将这夫妻俩送进监狱以绝后患的好!
汪小轩在向梅州警察局报案后就发短消息告诉了杨隐,并感谢他帮了自己一把。因而,杨隐才会在拍卖结束时对余飞说那样一番话,他清楚地知道,拘捕余飞的警车就在来G市的路上,而且已经快到了。
余竞冬跟着杨隐下了楼,他抢在杨隐之前奔到国土局的院子里,余飞刚刚被警察推着钻进警车,余飞冬看到余飞投来的目光,冰冷而怨毒。警车边站着慌张失措的仲凤山,正哆哆嗦嗦地打着电话,秋风中传来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万,万丰的余,余飞,刚下楼,就,就被警察抓,抓走啦!”
跟在余飞身后上车的年轻警察看了仲凤山一眼,“砰——”一声拉上了车门,警灯闪着刺目的红光,伴随着尖利的警笛声,很快消失在院子里那些还没回过神来的人的视线里。
杨隐走到仲凤山身后,低声说:“仲局,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君达在起诉中诚的同时,也起诉了国土局。如果,你觉得目前的错误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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