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盛夏在做梦,梦见自己躺在很大的按摩浴缸里,适度的温水包裹着疲累身体,四肢的酸痛终于得到缓解,她舒服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想要这样睡过去。
寂静中一双男人的手掌却悄然爬上她的身体,开始只是在脖颈和后背处流连,渐渐伴随着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那手也一点点移动到胸前……然后一路往下……
她骤然睁开眼睛,入目所及是熟悉的天花板,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怔然。目光快速扫过室内,果然是颜玦的卧室,她撑着酸疼的身体坐起,见只有自己卧在凌乱的大床上,且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衫?敲敲发昏发沉的脑袋,居然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回来的。
昨晚明明喝醉的是颜玦,怎么到了最后反而是她有了宿醉的反应?甚至貌似还断片了?掀开被子下床,脚刚刚落地,腿部一软便直接跌在了地上。
彼时颜玦打开门正好看到这一幕,速度快到都来不及接住她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连忙上前抱起她问:“没事吧?”那声音夹杂着说不出的急切和心疼。
盛夏被他放回床上,抬头怔怔地瞧着他。
眼前的颜玦穿着一套灰白色的宽松家居服,修剪有型的黑色头发半干,刘海遮着饱满的额头,五官俊美而干净。此时正低头检查着她有没有摔伤,抬眸就撞进她瞧着自己的眼眸里。倒是难得见她这样呆楞的模样,颜玦心头愈好,揉揉她的发,笑问:“一晚上就把你折腾傻了?”
折腾两个字入耳,昨晚在车里火热的一幕骤然闪进脑子里,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但隐约觉得刚刚做的那梦也不仅只是梦,仿佛他吮着她的耳朵骂她妖精的声音穿耳而来,就连呼吸都那么真实。
他俯身低睨着她,问:“脸这么红,是想到什么了吗?”
“颜玦!”盛夏回神,羞恼地一把捶上他的胸。<>这个可恶的男人,昨晚欺负她还不够,大早上还惹她!
颜玦捉住她的手在唇边亲吻,说:“好好好,没折腾傻,我家小乖聪明着呢,就是体力不太好。”前半句是安抚,后半句便是彻彻底底的揄掫了。
盛夏闻言几乎忍无可忍,用力抽回手下床,但她显然真的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着急,总之脚下不稳,眼见身子又要朝地上栽去,还好这次颜玦反应快速地撑住了她。
盛夏整个身子几乎都趴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身上的布料,犹可以闻到独属于他的味道。她心头愈恼,尤其感到腿间传来的酸软要推开他,无奈他手锢的她腰身更紧。
“放开!”她斥。
晨光透过窗子铺满卧室,她没有照镜子,若是照了,定然会发现自己小脸红透,发脾气的模样要多么娇俏诱人就有多么娇俏诱人,引得颜玦情不自禁地又吻上去。
她却咬他。
“唔……”颜玦似是早就预料到她有这招,险险地躲过了,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又着着实实地吻过才放开她。
盛夏无力卧在他的怀里,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那刻她真的觉得这男人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心思还未转回,身子已经腾空,他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里。
男人柔情起来到底可以有多粘人她不知道,反正今天的颜玦心情很好。她脚上鞋都没穿,他将她困在自己与盥洗台之间,让她踩着自己的脚背,给她挤牙膏,倒温水。
“快点刷牙,我们下去吃饭。”他将牙刷递到她的面前。
盛夏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尤其是自己穿着宽松的衬衫,里面真空不说,领口的扣子还开着,背后是男人暖烘烘的体温。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一幕有些羞人。
“快,不然我又吻你了。<>”他亲着她的发心催为客户。
盛夏脸色微热,低下眸子去刷牙,等她洗漱完毕,他又直接将她抱下楼,
“颜玦,我自己可以——”她抗议时他唇突然凑近她,害她一下子噤声,然后颜玦托着她迈着沉稳的步子下楼,将她放在餐桌上。
盛夏这个早上醒来是被他彻底压制住了,只能拿眼睛瞪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她的每个表情对他来说都那么诱人,他还是吻了下她的唇,然后才去盛饭。
这顿饭吃的不算安静,原因在于某人一直用目光绞杀他。颜玦胃口很好,因为第一次抬头都能接收到她“关爱”的目光。他越是无动于衷,盛夏就愈郁闷。后来干脆低头吃饭,气鼓鼓地干掉了两个煎蛋一片土司和一碗粥。直到气的自己打嗝,他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餐具,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盛夏喝了口水终于顺下了,他问:“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昨天是真醉?”看他这神清气爽的模样,她严重怀疑自己被算计了。
“哦?那昨晚是谁通知你我在酒吧的?”颜玦问。
谢蔷薇!
她语噎,是因为她知道谢蔷薇不会坑自己。可是就算谢蔷薇不会坑自己,也不代表他不会借跛下驴,故意装醉啊?
他托着她的脸儿面对自己,问:“盛夏,来,告诉我,我昨晚可有强迫你?”
他说的强迫自然是两人发生关系的事,问的这样羞人,偏偏表情十分严肃。
他说话的气息全拂到她的脸上,盛夏脸有些挂不住,她动手拽他的手结果再次被他吻住。
“颜玦啊——”盛夏气恼地叫,觉得他越来越得寸进尺。<>结果颜玦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让她坐到了餐桌上。他手探入她仅着了一件衬衫的衣内,气息也便渐渐变得不稳。最后盛夏发觉自己真的摆脱不了,便道:“玉嫂会来。”
“放心,我们家门以后只要我们在家,谁都打不开。”他轻啄她的嘴,直接将她压在了餐桌上……
这天颜玦没有上班,仿佛要将过去几天欠缺的都补回来似的,直到将她榨干为止。天知道今天其实颜氏有个大单要签,他却没有露面,搞的助理和副总手忙脚乱。
如果颜玦是君王,那盛夏一定是祸水。
激情过后,室内恢复平静,他帮她清洗干净后,两人重新躺回卧室的床上。因为他真真切切地让她感觉自己到底有失控,也导致她再也没有脸面去气恼,室内一时安静。
“颜玦,我从未后悔跟你沾你关系,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既然想要得到必须付出什么。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为我受伤而置之不理。”
两人卧在丝被之间,这是发生这件事后两人第一次谈及沈莹的问题。她意识到他所做的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袒护自己,因误会而对他心软。
颜玦就是利用这份愧疚才再次俘获了她,手在她的后腰处慢慢触摸,似是安抚:“这是你的解释?”
盛夏点头。
他叹了口气,说:“这事我们就此揭过去好不好?”
“那沈莹?”有些东西可以愧疚,但有些东西不能退让。
他吻向她的额头,说:“乖,她从来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这是他给她的承诺与保障。
颜玦说不是问题,那她放心的将沈莹的问题交给他去处理,但真的没有再去关注过沈莹。因为这个男人仿佛无形中早已成为自己的骑士,从他多次三番出手救自己,为她整治林解语开始,她便有了这样的认知。
——分隔线——
没有隔阂的日子是舒服的,两人每天照常各自上班,颜玦却会在心血来潮时让人送来一束鲜花,又或者别的小礼物。甚至时间空了也会接她下班,一起回家或出去吃饭,表面看已经与这都市热恋中最普通的男女没有任何区别。
颜意几天未见盛夏开始打电话过来抗议,说她没有良心,结果话没说完便被管玉娆听到,直接抢过她的电话挂了,警告她闲的无聊就跟高成轩多约约会。
颜意撇嘴,表示不屑。
再说盛氏,赵基俊的伤势渐好,终于回到公司上班。而如今的盛夏也已经能够处理好日常事务,只有每逢公司有大的决策深恐怕自己拿错主意,才会虚心请教赵基俊。而她已上手的工作赵基俊回来后干脆没接回来,更乐得清闲。
只是两人在同一楼层办公,偶尔还是会在无意间撞到她讲电话。那样的口吻以及唇角晕开的笑意,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羡慕起电话那一端的人。
这天内部开会时间有点拖,已经快到了下班的点,原本所有人手机都调了静音。她却感到口袋里微微震动,便偷偷打开看了眼。
颜玦给她发微信信息,说晚上有应酬,不能陪她吃饭。
她回了个ok的图片。
颜玦便送了一朵玫瑰花图案赔罪。
她看到笑了下,悄然将手机放回口袋,却全然不知赵基俊将她的小动作完全看进眼里。
这天盛夏见完客户开车经过某个街口,偶然看到珠宝店前的一个广告牌,目光落在模特那条略显熟悉的脚链上,便将车子拐了过去。
“小姐你好。”推开门,店员马上上前招呼。
盛夏将包里断了的脚链拿出来,问:“这个还能不能修复?”
店员拿起首饰盒里的脚链看过情况,说:“您请稍等一下,我去问一下。”
盛夏颔首。
店员很快回来,说可以修复,并说了大概时间,问了盛夏是在店里等还是将脚链放在这里。盛夏想想今天没什么事,便决定在店里等。
“小姐请在这里坐一下。”店员离开一会儿后,给她端了一杯咖啡。
等待的时间是无聊的,盛夏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窗外的车流,没多久店内的门又被推开。进来的年轻女人身材高挑,脚下还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打扮时尚不说,脸上戴着一副夸张的大墨镜。
“高小姐。”店员马上迎上前。
女人微微颔首,问:“我看中的那款项链到货了?”
“是的,今早刚到就给您打电话了。”店员回答,然后也请她到休息区,说:“麻烦您在这边稍坐一下,我马上拿给您看。”
那位高姓小姐点头,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本来已经经过盛夏身边,却略有迟疑转回来头来,看着她问:“你是颜少奶奶盛夏吧?”
盛夏抬头看着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所以表情有些意外。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摘了墨镜,拉开她对面的椅子,问:“可以一起坐吗?”
盛夏看眼前这状况,如果不答应就太尴尬了,便点了头。
女人倒是很健谈,一直聊着颜玦、陆江等人,好像跟他们都极熟的模样,但聪明如盛夏,还是从字里行间嗅出,眼前这女人是混迹在各个公子哥之中的名媛。说白了,其实只比那些夜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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