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骧一步站了出来,冷声道:“听闻未大人在蓬莱发展工业,重视商贾,盘剥百姓,鱼肉乡里。
岂不闻士农工商,天下四民,商贾最是低贱,自古以来,皆是盘剥天下,偷窃天下财富,是国家的蛀虫。
据说未大人为人,若有人腰缠万贯,就以上宾待之,若是有肆投资,就亲自接见,甚至纳入所谓天下集团之中。
如此与民争利,岂是正道直行!
我大宋江山,就是败坏在你这等人手里!”
未央瞥了一眼郑骧,笑呵呵的道:“敢问大人姓名?”
郑骧傲然道:“度支副使郑骧是也。”
未央恍然,看向了三司使唐介,度支副使,按理说是三司使的下属,是顶重要的官职,唐介身为三司使,怎么会容忍自己的下属中,出现夏竦的人?
唐介面色难看,他虽然是三司使,圣眷正隆,但是却不能如臂指使,对于三司使的nnp,并不能一言而决。
未央笑道:“听闻郑大人登进士第,更庆、汝、郑、秦州推官,改秘书省著作郎、知垣曲县,庆历中,与鱼周询刺陕西民兵十余万。除陕西转运、按察使兼三门发运使,加直史馆、河北转运使,入为度支副使。
却不知河南老家,那一十九间商铺,二十万亩良田,从何而来?”
郑骧顿时面色大变,他偷偷的看向赵祯,发现赵祯的眼神如同鹰一般看来,当即匍匐在地,颤声道:“陛下啊!我郑家也是河南世家,家里人丁兴旺,那商铺良田,皆是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臣决没有贪赃枉法。”
赵祯不置可否,一言不发。
未央笑了笑,看向了丁谓,说道:“这位是丁大人吧?不知与丁谓之丁相公是和关系?”
丁谓面色微变,所谓丁谓之,也叫丁谓,宋初年宰臣。与王钦若等人并称为五鬼。先后任参知政事、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晋国公,前后共在相位七年。
因作恶太多,丁谓最后被罢相,贬为崖州司户参军,他的四个儿子、三个弟弟全部被降黜。抄没家产时,从他家中搜得各地的贿赂物品,不可胜纪。景祐四年闰四月,卒于光州,归葬苏州城西华山习嘉原。
这位丁谓,可谓是权臣的代表,奸臣的模范,端的是作恶多端,nn人怨,就连士林都看不过去。
现在的这位丁谓,说实话,与逝去的丁谓没有多大关系,他的职位也不高,堪堪能站在朝堂上罢了,之所以如此积极,不过是为了巴结夏竦,想要靠着大树,往上爬罢了。
听闻未央这么一说,丁谓顿时面色通红,不再说话。
文彦博叹了一口气,看着前面的庞籍三人不说话,他要是再不说话,只怕这位未央,再也无人可制了。
“未大人。”文彦博站了出来,面色和煦,如同一位谦谦君子一般。
“这位大人是?”未央本能的感觉到背后一紧,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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