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动骨,但是却跟苍蝇一样,让人厌恶。
“娘娘啊!我的亲姐姐啊!您在宫中威风面,却不知家里风雨飘摇,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咱家的笑话呢。”
“谁敢!”
曹皇后拍案而起,“他们竟然敢对本宫的孩儿下手,就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怕他们作甚?有胆子的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让他们知道知道,这大宋的天下姓赵!”
曹佾无语,败下阵来。
“梓潼啊!什么事生这么大气?气大伤身,切莫为了一些小事生气,不值当的。”
赵祯今天心情好,加上事务不多,早早就来到了曹皇后这里,看望自己的儿女。
“哟!景休也在啊?正好找你有事。”
曹皇后撇了撇嘴,对赵祯道:“还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家里受了欺负,找臣妾来告状来了。”
曹佾顿时生无可恋,人家夫妻一唱一和,反倒自己成了罪魁祸首。
“官家找臣有什么事?”曹佾连忙岔开话题。
赵祯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要你跑一趟蓬莱,宣个旨。”
曹佾顿时眉头微蹙。
“怎么?不乐意?”赵祯有些不悦。
曹佾连忙道:“官家,不是臣不愿意,实在是现在直道修建,正是关键时候,臣主持此事,不好离开。”
赵祯恍然大悟,笑道:“朕倒是忘了这茬了。对了,进程如何?”
说起直道,曹佾顿时眉飞色舞。
“官家,直道修建数月,如今开封这边,已经修了近五百里,按照二郎的规划,路面宽阔五十米,直道中间修了一道隔离,南来北往,互不干扰。”
“哦?”赵祯讶然道:“何谓隔离?”
曹佾笑道:“也是二郎的主意,中间大约有十米的宽度,修筑了两道铁轨,底下以上好的松木做枕木,也不知道是用来做啥的,就连枕木的规格,铁轨的质量,都有严格的规范,就连一颗小小的铁栓,都至关重要。
不过以臣看来,不外乎用来行走车辆的,只是这车辆如何在铁轨上跑,臣也是不明所以。”
不懂就不问,这是当皇帝的要诀,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花费不小吧?”
曹佾顿时面目一阵扭曲,肉疼无比的道:“何止不小?枕木这东西,咱们大宋的松木不合格,都是从辽国购买的,一根上好的枕木,就要数百文。
还有那铁轨,现在咱们大宋,只有蓬莱那边能出产合用的,据说蓬莱的冶铁作坊一扩再扩,如今五六万人同时炼铁,也堪堪够我们的消耗,那铁轨用来铸造兵器铠甲,都是上好的。
更别说还要时时养护,还有民夫每日吃喝拉撒,还有沿途的各种建筑。
要不是我们还有几种来钱快的生意,加上辽国那边不停的输入大宋金金,只怕根本就修不通,实在是太费钱了,简直就是拿金砖铺在地上。”
赵祯听得只搓牙花子,他知道花钱,却不知道这么花钱,听曹佾的意思,隋炀帝修运河也没这么奢侈啊!最起码没从外面进口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