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醒来的时候,他的营房里,坐着滕子京、杜纤云,还有耶律宗真。
这是滕子京的意思,耶律宗真别人不认识,他还能不认识,他刚刚认出耶律宗真的时候,差点没被吓得背过气去,还以为锦衣卫投靠了辽国,好在率先醒来的鲁常得意洋洋的讲述了一路上的厮杀,当真是惊呆了所有人。
剩下的锦衣卫都快气死了,他们捶胸顿足,这等立功的机会,怎么自己就错过了呢?还是训练不够刻苦啊,你看几十个炮手,还有那几个狙击手,如今已经是锦衣卫的香饽饽了,当初训练的时候自己就不该偷懒。
于是锦衣卫的日常训练中,一些人当真是拼了命,就盼着哪一天未公再次出击的时候带上自己。
滕子京认出耶律宗真不足为奇,因为大宋有耶律宗真的画像,还是国手范宽亲自画的,滕子京自然见过。
认出了耶律宗真之后,滕子京便不允许这位辽主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就连如厕,都双目灼灼的看着这位辽主,让耶律宗真满心的腻歪。
等待未央醒来,自然也要带着,为了安全起见,便让杜纤云跟着,未家也要有人在场不是?除了杜纤云,还有谁能看住辽主呢?可不要忘了,人家虽然老了,年轻的时候也是纵横一方的战将,不逊乃弟。
至于强烈要求进来的李尚慕,被滕子京以商贾不宜冲撞将军为由赶了出去,如今正在外面画圈圈诅咒呢。
“书院如何了?”
未央睡醒,迷迷糊糊看到了滕子京,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书院,可见在他的心里,什么都是次要的,只有书院才是最重要的。
滕子京眼睛一红,身躯微微一颤,不由叹息一声,这孩子才十几岁啊,竟然就跑到了辽国境内,生擒辽主,虽然跟着去的没有说过什么,只说自己的丰功伟绩,但是滕子京知道,一定很艰难,吃喝拉撒,行军路线,只怕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杜氏,让人取些水来,再弄一碗清粥。”
杜氏连忙让人备下,不一会,就有人端着托盘进来了,却是未烟,一个多月不见,小小的未烟,似乎身上发生了一点变化,安静了许多。
未央洗了脸,喝了粥,感慨道:“这时候要是泡一个热水澡就好了。”
滕子京大笑,指了指耶律宗真道:“这就是你的大礼?”
“那是自然!”未央昂头挺胸,如同做了好事拿出来显摆的小孩子一般:“小子此去,摘了皇都牌匾,一把火烧了上京城,在十万大军中来去自如,生擒辽主!
滕老,您以为小子如何?”
“不世之勇,虽霸王再世亦不能比;经世之才,虽吕望张良亦逊色三分。”滕子京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未央的功绩,再好的溢美之词也不能述说一二,这是他的心里话。
“书院如何?”未央再次开口道。
滕子京笑道:“书院还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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