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馆,平日里和诺顿馆比起来要萧条不少——准确地,除了学院聘请的日常维护人员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只是今日安珀馆不仅修缮一新,增添了许许多多装气氛的布置,门前更是各式各样上千万的豪车齐刷刷停了一路。
也是没办法的事吧?毕竟有路明非这个家伙在自由一日横空出世,因而获得了诺顿馆的使用权,使得学生会一行人不得不把所有社团设施搬到次一的安珀馆来。
林尧穿着黑色的正装笔挺地站在安珀馆门前,无不恶意地想着。
他是一位b级血统的三年级生,美籍华裔,因为血统浓度不高,所以直到卡塞尔学院找上他他的血统才觉醒。现在嘛,正在为学生会充当舞会的入场管理者——可以算是半个看门的吧。
好在恺撒再怎么臭屁也没有到人手发一份烫金邀请函的地步,所以他的工作也就是看看来者是否穿戴整齐、以及有什么突发情况就报告学生会上层。
“欢迎参加由学生会举办的舞会,希望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几位同样身着精致礼服的学生有有笑地走进馆内,林尧微微欠身以表欢迎,而来参加的学生也报以笑容表示礼貌。
基本上,还是来一个人就一句这样的话,有类似于酒店的门童什么的。但是看在学生会发放的五千美金份儿上,他觉得就算这个工作就算再麻烦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人家恺撒的加图索家族有钱,人家就是可以任性到随意挥霍,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出生的他自然也乐得赚一份外快。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林尧觉得这个门童的工作是多么不容易。
一个人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节奏分明、沉稳自信间又不失一分轻快,穿着考究的高档鳄鱼皮尖头皮鞋,随着他脚步的一提一落、皮革上的细纹也一张一弛,显出一种奇特的韵律。
一身深紫色的燕尾服在馆外的各种灯光交织下让人产生一种奇妙的朦胧感,但是那种丝绸般的高档材质是肯定错不了的,细看之下每一分都与衣服的主人相宜,不长一分也不短一寸,甚至连针脚也巧妙地隐藏了起来以防影响美观。
内衬并不是如同外层一般光滑亮丽的材质和颜色,那是一种带有些许绒质的暗红,从上至下摆颜色依次加深,有些像鲜血,也别出心裁地为这套服装增添了一种沉重。
他的双手则都包裹在一双黑色的革制手套中,手套没有什么明显的装饰,只有在手指的侧面着重突出了粗线条感,这一化腐朽为神奇一笔令这副手套顿时便有了一种骑士风格的高贵。
别的不,光看这一身行头,恐怕不光需要专人来进行全套设计,所花费的金钱也应该是数以万计的。
衣服就已经如此了得,那么这个人又会是怎样的呢?
再往上……
林尧不由得揉了揉眼睛,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没睡醒。但是不管他怎么揉,哪怕把眼睛都揉红了,眼前的景象也确确实实就是这样了。
来的人很丑?不,或者,是帅地有些另类。
英俊而不阴沉的鹰钩鼻,下颔骨尖利,颧骨突出上抬——若是这样倒还没什么,只是他却在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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