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雅间里坐的正是李书与赵忠麟。
此时李书与赵忠麟正在聊天商议着武状元科考之事。
猛地见一人扑倒进来,两人便一起向门口看去,却是见到了张辰站在那里。
张辰初见二人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施礼:“原来是丞相大人与宰相大人在此议事,晚辈乃是御史张子敬长子张辰,见过两位大人。”
李书笑道:“呵呵,原来是子敬家的公子啊,这才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啊。快快免礼。”
“谢大人。”
往地上一看,问道:“这扑倒在地上的人是谁?”
“呃……”
张辰此时也是无语,君问天此时趴在地上不动了,而恰巧李书在此与赵忠麟议事,若是被李书看见,怕是自己也要跟着挨训。而且赵忠麟在此,万一知道了李兄的身份,趁机追究起几日前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此事绝不能被他们发现!
张辰心里打定了主意,说道:“回宰相大人的话,这是我一个朋友,刚才多喝了几杯,走路不小心摔倒了进来,我这就将他抬出去。”
说着便要动手,那赵忠麟眯了下眼睛,说道:“慢着!”
“丞相大人有什么事么?”张辰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赵忠麟。
“此人是谁?!”
“呃……呵呵,一个朋友而已,丞相大人肯定是不认识的。”张辰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一些,并挡在君问天身前。
张辰此举却是让赵忠麟更加生疑。
“你让开!老夫要看看这到底是谁?!”赵忠麟厉声说道。
张辰心想着这下完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让开。
赵忠麟仔细看去,睡在地上这人怎么和下人描述那李密的样子如此相似?
越看越像,心里疑惑着,便弯下腰去认真端详。
待赵忠麟脸凑得近了,君问天突然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赵忠麟躲闪不及,被君问天喷得满脸都是。
张辰慌忙上前去帮赵忠麟清理,赵忠麟突然被君问天吐了一脸的脏物,恶臭难闻,赶忙用衣袖去擦拭。
此时本来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见张辰过来拿手在自己脸上乱摸,一把就将张辰推出去了老远,气急败坏骂道:“混账东西,谁要你来帮忙!快给老夫滚开!”
这时地上的君问天打了个饱嗝,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了半天才站稳。
李书一看,这不是君问天么?见君问天对自己挤了下眼睛,随即反应了过来。
怒气冲冲的上前提起君问天的耳朵就骂:“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你在乡下家中时就不学无术,险些把你的亲娘气死。如今来到这国都,还死性不改,与人跑到这醉仙楼来寻欢作乐,居然喝成这副德行!你看你将丞相大人搞成什么样子?!真是气死老夫了!”
说着抬手便要打脸,张辰见状,立马冲上来将李书拉住,“李大人手下留情,李兄也是一时失态,确实是无心的啊!”
君问天一把就将李书的收弹开,迷迷糊糊的说道:“谁……谁敢提……提老子的……耳……耳朵,他妈D不想……活了是吧?!”
张辰慌忙将君问天的嘴巴捂住,“李兄,小声点!面前这位是你的伯父啊!”
“他还是我爷爷呢!”君问天使劲犟开,嘴里还嘟嘟啷啷的骂着。
“真是个畜生!”李书一把抓住君问天的衣领还想打,一旁的赵忠麟说话了:“李大人,刚才你说这人是谁?”
李书垂下手,说道:“呵呵,让赵兄受惊了,这就是我那远房侄子李密,从小便不学无术,放荡不羁。这次来本是想让他来国都参加这次武状元科考,混个功名以后也好重新做人。”
“老夫今日将赵兄约来也是想谈谈此事,不想这个畜生竟也在此,还喝醉了酒弄得赵兄一身都是!唉,老夫管教无方,让赵兄受惊了。”
“哦?”赵忠麟心中却是有些怀疑,莫不是这几人故伎重演,故意将老夫骗来此处,捉弄老夫的吧?
想着便走过来,冷笑道:“哼,李大人这出戏唱得真不赖啊,我那两个儿子都让这小子弄得几天下不了床,今天是冲着我来的吧?”
李书惊愕道:“赵兄这是何意?”
“哼,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今天这出戏怕是你们故意安排的吧?”
一旁的李书听了,可是急坏了,看赵丞相这意思,是要把我也算进去?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赶忙上前解释道:“丞相大人误会了啊,我与李兄根本就不知道您二位在这里。方才李兄多喝了几杯一时兴起,想要舞剑助兴。我搀扶着李兄出去取剑,不想李兄大概是醉了,一时站立不稳,撞进了两位大人的雅间。”
“这纯属巧合啊,丞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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