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吧,我要休息一会。”
“属下告退。”
乐儿靠在椅子上,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当想到君问天听歌流泪的一幕,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话说两头,君问天与张辰跟着官兵此时已来到了提督衙门的大堂内。
提督名为西门天木,乃是大将军西门天松的弟弟,西门越的亲叔叔。
此时西门天木端坐在大堂之上,听了校尉将军的一番叙述,心里骂道,我怎么有这么蠢的下属,碰到这种事情装没看见不就行了?还把人给我弄回来了,真是挖坑给我跳啊!
脸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张辰侄儿,刚才校尉所说,是否属实?”
张辰上前行礼道:“西门叔叔,刚才校尉所言,句句属实,我与李兄都是亲眼所见。”
“哦。”西门天木看向君问天,“你就是宰相李书李大人家的远房亲戚?”
“启禀提督大人,在下正是。”君问天施礼道。
“这个事情不好办啊。”西门天木一阵的头疼,这种案子谁敢审啊,这可是牵扯到赵丞相、李宰相、张御史啊,这可都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啊。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好了。
西门天木抓着脑袋想了半天,说道:“我看这样好了。我命人去赵丞相还有两位府上将三位大人请来,咱们再开审,怎么样?”
“就依西门叔叔所言。”
“好,那咱们就一起在这里等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三顶轿子便停在了提督衙门门口。
丞相赵忠麟、宰相李书、御史张子敬三人见面互相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的往里走。
眼见三人来到,西门天木连忙走到大堂门口迎接,“下官给各位大人见礼了,眼下之事下官不敢独断,所以遣人将三位大人请来,还望三位大人恕罪。”
丞相赵忠麟此时最为恼火,幼子赵鸣刚刚才被家丁抬回了家,至今昏迷不醒。却不料又听闻长子被人从楼上推下,生死不明。饶是赵忠麟这般沉稳的人此时也是乱了方寸,也不管其他人,张口就问:“我家虎儿呢?!他在哪里?!怎么样了?!”
“丞相莫慌,赵公子正在后堂,下官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正在给其医治。”西门天木答道。
“快领我去看看!”
说着,西门天木便遣人带着赵忠麟就往后堂去了。
那御史张子敬见了张辰,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张辰的耳朵就骂:“你这个畜生,一天到晚的四处闲逛也就罢了,如今还惹上这么大的事儿,你想气死老子是不是?!”
张辰耳朵被揪的生疼,连连告饶:“父亲大人冤枉啊,这可与孩儿无关啊,孩儿并未动手,只是来做个人证啊!”
“还做个屁的证!快给老子滚回家去,老子在家再好好收拾你!”
“父亲你听我说……哎哟……你轻点……!”
张子敬骂骂咧咧的,提着张辰的耳朵就往外面去了。
西门天木也不好阻挡,只能由得两人走出门外。
“宰相大人,你家这位公子还是等我升堂审完之后再带走吧?不然连个人证都没了。”西门天木赔笑道。
“那是自然,密儿,你要全力配合西门大人办案,要说实话,知道么?”李书严肃的对君问天说道。
“侄儿谨遵伯父教诲,一定知无不言。”
“恩,这就对了。”李书转头对西门天木说道:“西门大人,你升堂审案吧,老夫坐在一旁听着便是了。”
“是。”
西门天木招呼着下人给李书搬来一张椅子,等李书坐好了,西门天木才又回了大堂之上。
一拍惊堂木,“来人!将那恶奴带上堂来!”
“是!”,两名官兵领命出了大堂,片刻就将那家丁带了回来。
那家丁进了大堂,连忙跪下磕头。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启禀大人,小人是赵丞相家的家丁,小人名叫赵四。”
“恩,你将刚才在醉仙楼发生的事情给本官如实道来!”
“是……刚才我家公子在醉仙楼与这位李公子发生冲突……”。
“等等,是为何发生冲突?”
“是……是为了……”赵四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大人,还是由我来说吧。”君问天向前一步道。
“恩,你说。”
“启禀大人,刚才在下与张辰兄弟在醉仙楼雅间听曲饮酒,聊得正欢,不想那赵虎竟强行闯了进来,要将那唱歌的乐儿姑娘强行带走。在下与张辰兄弟无意招惹是非,便要出去,那赵虎却阻挡在门口,口出恶语,讥讽我俩。在下好言相劝,那赵虎不听便罢了,竟抓住在下的衣领就要动手,在下慌忙躲闪,那赵虎用力过猛失去重心,不慎摔倒在地。此时这赵四冲了过去,一把就将赵虎推下楼去。”
“噢?你说是赵虎先动的手,那你还手了么?”西门天门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