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随意地坐在陆珩的腿上,嘟着嘴道:“世子,我这些日子在屋里待的闷极了,我想上街去玩玩儿。”
桑桑这样做自然是在试探陆珩了,试一下现在陆珩会同意到什么地步。
什么事情都是要一步步来的,她若是想要逃走,自然要先可以随意的出门,现在她可是镇日被拘在屋里呢。
从陆珩的角度看过去,低头便是桑桑鸦羽一般的乌发,还有她挺翘的鼻子和嫣红的唇。
桑桑见陆珩没吭声,就道:“世子,实在是桑桑太久没出去了,我在屋里闷的都要发霉了,”她握住陆珩的手,与他十指相缠,娇娇软软地道:“就像之前在登州那般就好,我想买糕点还有些小玩意儿,好不好?”
陆珩蓦地就想起了登州的事,她大着胆子叫他相公。
陆珩凑近了去看桑桑:“想去也可以,只不过要先付些利息,”他说这话时气息暧昧,声音低沉。
桑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凑过去亲了下陆珩的唇,然后又觉得不够,接连亲了好几下。
陆珩唇角微勾,都这么久了,她还是就这两招儿,他咬住桑桑的耳垂,气息浅浅:“这些还不够。”
好吧,陆珩这个大色胚,就是想那个了,还非得这么逗她。
晚饭也没吃,陆珩就把桑桑给拐到床上去了,海棠色的幔帐一拉,世界都变得暧昧了,桑桑光洁的身躯都染上了海棠红的颜色,娇媚动人。
陆珩分开桑桑的双腿,然后顺着便抵了进去,他闷哼出声,桑桑也喘息起来。
陆珩掐住桑桑的腰肢,狠狠地撞着桑桑的身子,桑桑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陆珩这厮今晚上也太来劲儿了吧。
最后,陆珩拥着桑桑入眠,他会照顾好她的,永远不放她离开。
第二天一早,桑桑腰酸腿疼,但一想到等会儿就能出门了,她还是忍不住地兴奋。
现在她可以带着侍卫随意出门,日后再进一步便可以不带侍卫出门,再往后更加得了陆珩的信任,她便可以只身出门了,那时候逃走岂不就容易了。
桑桑好好地洗漱了一番,又挑了件银红的对襟襟子和雪青色的挑线裙,之后又细细地上了妆,整个人看上去清纯又妖艳。
陆珩起来后定定地看着桑桑,桑桑有些紧张,难道她哪儿不对劲儿吗。
陆珩上前,抬手抚上桑桑的半侧脸,然后便用指腹抹去了桑桑的口脂:“这个颜色不好看,换一个。”
陆珩指腹上是娇艳的红色,桑桑心道哪里不好看了,然后还是乖乖地换了个浅色的口脂。
可陆珩还是不满意:“还是叫赵煜的妻子跟你一起出门吧,”这样他也放心些。
他的桑桑实在是生的太好看了,不打扮时就够美了,一旦收拾下便诱人惑命,他都有些不想叫她见外面的人了。
桑桑一听愣了下,其实也很好,程锦茵的父亲可是在户部做事,从她哪儿打听户籍的事岂不更容易,她点了点头:“都听世子的。”
吃完早饭,桑桑便乘了马车走了。
好在陆珩与赵煜交好,知会一声程锦茵就到了,她和桑桑在城里的一家脂粉铺子见了面。
程锦茵见了桑桑一时间都没挪开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可算知道陆世子为何这么放心不下你,特意叫我过来陪你一起逛街了,”桑桑实在生的太好了,她一个女子都要动心了,莫说男子了。
桑桑的脸都被打趣红了:“快别说笑了,咱们俩看看脂粉吧。”
除开户籍一事,桑桑也是真心喜欢和程锦茵说话聊天儿的,她们两个一相聊得投契,何况脂粉又是自古至今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这一说起来便停不下来。
桑桑和程锦茵两个买了好些脂粉,把脂粉铺子的老板乐的眉开眼笑的,还道她们以后再来。
这之后两人又去了好些铺子,桑桑买的很尽兴,她还给陆珩带了些物件儿回去,走了这么久自然是累了,桑桑和程锦茵去了城中的酒楼。
很快,一桌好酒好菜摆上,桑桑和程锦茵大吃了一顿,左右闲暇无事,俩人用完膳便在雅间里歇了下来。
程锦茵时常在外面走动,就和桑桑逗趣儿道:“你可不知道,自打那日山庄一聚,外头的人可都听闻了你的名字。”
桑桑有些惊讶:“我?”那时候不是没人搭理她吗,她可是一直在屋里待着。
程锦茵就笑:“架不住咱们陆世子啊,他可是为了你连酒都不吃了,这场宴的主角可就是他,偏他在你屋里歇下,连门都没出呢,”她喝了口茶:“人都说你是陆世子心尖尖上的人呢。”
桑桑明白过来了,那天她来了月事,整个人很不舒服,陆珩就留下来陪她,还说他没什么要紧的事,当时她真的信了,没想到他竟是推了重要的事才陪在她身边的。
桑桑有些没想到,她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迷茫的神色,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儿。
这边程锦茵没注意到,她还同桑桑说:“那些人也就是嫉妒罢了,在我看来,你当得起。”
桑桑回过神来,冲着程锦茵笑了下:“多谢姐姐看得上桑桑。”
桑桑原想着同程锦茵说些户籍路引的事,可刚认识不久就问起这个,难免有些让人怀疑,她也就把这心思压了下去:“咱们再出去逛逛吧。”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街上的人逐渐多起来,也有些摊贩酒楼燃上花灯了,很是漂亮。
桑桑和程锦茵就在一条街上走动,桑桑走着走着便碰上了一个算命的摊子,算命的道士年纪有些大了,须发皆白,他穿了件破破烂烂的道袍,前面也没有顾客,看着就生意不好的样子。
桑桑想过去找程锦茵,程锦茵正在前头看梳篦呢,正看的有趣儿,她刚要走过去,那道士就开口拦住了她:“这位夫人不算算命吗?”
自打穿越以来遇上算命倒是也是头一遭,桑桑生出了些兴趣,她走过去:“那先生便瞧瞧吧。”
她又问:“先生是要问生辰八字还是看手相?”
那道士摇了摇头:“都不必。”
桑桑心道那就是看相了,这道士也是有些奇怪,什么都不问,也没问她要求的是什么,就这么干巴巴地。
时间有些久了,桑桑想这道士怕是在想该说些什么来忽悠她,她有些想走了,何必在这儿浪费时间。
那道士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苍老:“夫人是年岁不永、早夭之相啊。”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了两个地雷和大手笔的营养液,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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