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焚烧到了水井巷的每一个角落,不过片刻的工夫,这条狭窄的小巷里面便密密麻麻地躺满了尸体,浓烈地血腥味沉闷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闻之yù呕。
原本声色犬马的水井巷,在这个清冷的凌晨,却变得如同人间炼狱一般。生命在这里就像是柔弱的花骨朵,轻轻触碰,就会枯萎。人xìng在这里已经完全泯灭,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野兽捕食时候的寒冷光芒,敌人在自己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顿能让自己不再饥饿的食物,所以他们会拼尽所有的力气将对方杀死。在这里,没有悲悯,没有怜惜,更没有同情和宽容,这里只有无穷无尽地仇恨,怒火,还有杀戮!
一个辉煌的时代必定是由无数的白骨堆砌起来的,这话一点也不假!黑龙社要想成就辉煌,就必须用自己的铁蹄将敌人踩在脚下,让敌人对自己俯称臣!
天际边的鱼肚白渐渐扩散蔓延,远方的天空有些蒙蒙亮了。清晨的风有些凉,如同刻骨的哀伤,淹没在苍凉落幕的背后,无数的灵魂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将会得到下一个轮回的新生。
水井巷这条狭长的小巷,就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黄泉之路,吞噬着一个又一个的鲜活生灵。黑龙社的兄弟们和血月盟的人马在这黑夜将醒未醒,黎明将来未来的时候,展开了激烈地白刃战,战斗虽然没有硝烟,但是却比有硝烟的战斗更为残酷,因为那全是冷兵器在相互拼杀,其惨烈程度丝毫不亚于枪yao的战争。
在丁兵追杀汪尚伍的时候,暴烈虎王洲从背后缓缓拔出两把开山利斧,锋利的斧刃薄如纸片,只能看见一线寒光,那寒光能够轻易地割裂人的眼睛。
王洲之所以叫做暴烈虎,就是因为他的xìng子又急又躁,一起怒来,就跟老虎一样骇人。而且此人和野人罗文宾有得一拼,打起架来一个劲地往前冲,完全不顾及自身xìng命,他的眼中只有杀!不停地杀!只要是被王洲盯上的目标,那就像是羊入虎口,铁定是跑不掉的。
战斗的号角在水井巷的上空萦绕,王洲瞪红了双眼,手腕轻翻,那对开山利斧在他的手上转得如同风轮一般。这沉重的开山斧,普通人就算是举起一把也要费不少力气,而王洲举起两把开山斧,却都像是杂耍一般,可见他体内蕴藏的能量有多大。
“给我滚开!”怒吼声中,王洲挥舞着开山利斧,杀入了血月盟的阵营。
王洲就像是一辆装甲坦克,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开山利斧大开大合,杀得血月盟人仰马翻,哭爹喊娘。开山利斧每一次劈砍,总会掀起一蓬纷扬的血雨,伴随着的甚至还有断裂的肢体。
王洲抡起开山斧朝着一名血月盟的刀手当头砍落,那名刀手面露惊骇之色,慌忙举刀抵挡。就听嘣咯一声炸响,那名血月盟刀手被王洲这一斧连人带刀砍成两半,一团血雾升腾而起,吓得旁边那些血月盟的刀手们全都愣住了。
“我c你妈!”一名想立功的血月盟刀手,忽然从王洲背后蹿了出来,明晃晃的月牙刀向着王洲腰间大穴。
王洲头也不回,但听劲风声响,左手持斧横隔在腰间,挡住了这一刀。与此同时,右手紧握利斧,反手砍出一斧。只见一道半弧形的寒光稍纵即逝,唰地没入了那名血月盟刀手的脖子。
那名血月盟刀手,脸上神色顿时一滞,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傻愣愣地看着王洲的后背。忽然,他的身躯剧烈地哆嗦起来,他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是古怪,只听噗地一声,一股喷泉从他的脖子里喷射出来,那名刀手的脑袋被断颈处喷出的血水冲到了半空之中。
背后是飞升的血雾,和一个僵硬站着的无头尸体,王洲手持利斧,冷酷地站在前面,这幅场景除了诡异莫名以外,还有种惊心动魄的血腥美感。
站离那具无头尸体最近的两个血月盟刀手哇地一声吐了起来,他们捂着嘴巴,连连倒退。
王洲冷哼一声,腰身一扭,右手甫张,手上的利斧凌空飞旋而出,在空中闪电般划出一道半弧,然后倏地飞回王洲的手里,仿佛刚刚那利斧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王洲的手心。
众人惊诧地朝那两名刀手看去,只见那两人面如死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尖的人现,一条血线忽然出现在他们的脖子上,然后那条血线迅扩大,变成一道血淋淋的豁口,吸入人体的氧气全部从那豁口里漏了出来,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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