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江与其跪倒在地便磕头,“李公子,只要你能就火大贵,我父子二人这一辈给您做牛做马也行,求求你李公子一定要救活大贵。”
李元修扶起江与其说道:“江管家你言重了,对于大贵我会尽力的。现在我怕的是我救了他这一次,下一次还会有人来害他。”
“这是怎么回事?我江与其从没有得罪过谁,这是谁这么狠毒非要将大贵至于死地?”
李元修说道:“你仔细想想,有谁接触过你儿子,之后你儿子就变成这样了?”
江与其说道:“我儿子这种病是七年前开始这样的,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很轻微,偶尔会有现在这样的症状,后来就慢慢的一年比一年重。我的家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慢慢被拖垮,最后,为了给大贵治病,我还偷了江大富家的十两银子。唉……”
“七年前?七年前?”李元修思索:七年前?难道有人想把江大贵活祭?不可能,有谁会这么疯狂?
“我给你两张符,一张你贴在大贵的前胸,一张你在午时点燃后让大贵合着水喝下去。七天后我会再给你两张符。你记住,这期间不能让任何人接触江大贵,如果你做不到就把江大贵接到胡灿家。”
李元修不敢说是自己家,这让他很郁闷。
江与其问道:“李公子,你给我说个实话,我儿子真的能只好?”
李元修笑道:“我肯定。”
“那为什么还需要七天后再一次……我是怕……怕你安慰我。”
李元修解释道:“你想,七年的病根,谁能一下子治好?”
江与其还是有些疑惑的说道:“可为什么别人中邪都是一下子就能好起来?”
李元修笑道:“你儿子情况不一样,你儿子是被人下得黑手,七天后才能看出来是是么样的病根,我们也好对症下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到希望江与其越不相信起来,“中邪还要对症下药?”
“中邪?谁告诉你大贵这是中邪?可以告诉你,大贵要不是被人下了诅咒就是被人下了蛊。如果下了诅咒我治不好没什么,但是如果被人下了蛊可就要小心了,一旦失手你儿子必死无疑。所以,我要等七天后才能看出来。”
其实李元修还有个担心,就是这大贵已经七年了,按说已经到时间了,下毒手的那人有可能会出现。到时候这个找不到江大贵就会迁怒江与其,或者迁怒整个平湾村。这是李元修不允许的。
这七天的时间,李元修要回去准备一下,万一真的发生什么事也好有个准备。
江与其按照李元修说的那样,将江大贵带到了李元修家,对外说是秋收忙,没有时间回家照顾江大贵,这才带到东家。
李元修在家里贴上许多符,又在父母的主卧室周围布上六甲诛邪阵,这才离去。
七天后李元修再次回来,给了江与其两张符,交代江与其:一张贴在后胸,一张燃烧后合水喝下。而后李元修又离去。
因为李元修已经摸清了江大贵的病情,这不是诅咒,也不是被人下蛊。而是被人生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