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养了几日的伤,林一七自认为恢复的差不多了,闲来无事,一个人踱步到院中打拳,也算是小小的活动一番筋骨。
昨日,刑稻一脸欢喜的跑来告诉自己,他终于查清了老者的真实身份,是从宫里的一个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林一七听后,当即调侃了一句:“你那个朋友不会是叫展昭吧?”原本无心的一句戏言,却让刑稻愣住了,他的嘴巴顿时张得老大,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还真叫展昭啊?”林一七哭笑不得:“那是不是还有一个长得贼黑的龙图阁大学士?”
“龙图阁大学士?”刑稻有些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我朝并无龙图阁大学士这等职称。”
“呃……当我没说。”林一七讪笑。
回到当下,林一七打完一套拳,浑身热汗直冒,从腰间抽出一条白绸子汗巾,抹掉脸上的汗珠,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碗凉水入喉,感觉浑身一阵舒畅,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达到了顶峰。
调息之余,趴在桌上,林一七开始思索自己未来的道路,解决百花楼命案自然是放在首位,待一切风波平静之后,是留在衙门里继续当差,还是找个借口趁机离开,四处游山玩水,享受一下从未体验过的古代生活。
林一七喝了口水,一时半会儿做不出决定,索性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把这件事情抛在一旁,暂时不去理会。
“一七!”邢稻的声音隔老远传了过来。
“怎么了?”林一七睁开眼睛,看见满头大汗跑进来的邢稻。
“大事不妙!”邢稻坐下,一把夺过林一七手中的瓷碗,喝了一大口凉水。
“怎么个大事不妙?竟让我们汴京赫赫有名的开山狂刀——邢总捕头,刑大人如此慌张。”林一七打趣道。
“少贫。”邢稻脸色微凝。
“你说。”林一七敛去笑脸,正襟危坐。
“百花楼一案有结果了。”邢稻皱起眉头,显然对此案的结果并不满意,沉声道:“死掉的老者叫李言,宫廷大内总管,皇上身旁的红人。下毒者叫朱乐,百花楼里的一名小斯,前夜带人去抓他的时候,发现他早已死在家中。刺客有两名,一人使刀,一人使剑,武功皆是不俗,使剑的那人与伤你的大概是同一人,他们的身份目前扑朔迷离,难以查清。”
邢稻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本来想顺着李公公这条线索往下查,没想到昨日伊大人突然把我叫过去,要我马上结案,并三令五申不许在这桩案子上再下功夫。”
“有这事?”林一七思索片刻,道:“想必是这桩案子背后牵扯甚广,及时收手也好,免得深陷泥潭,你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不会就为了跟我说这个事吧?”
“当然不是,不过一七你放心,案子虽然不查了,但仇咱们还是要报,老哥我已经着手在查那使剑刺客的身份,过几日便会有消息,到时候咱们登门好好‘拜访’他一番。”
“嗯。”林一七心头一暖,没想到刑稻还记着自己受伤这事,默记下这份恩情,单手托着下巴道:“那说说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理由吧。”
刑稻一拍大腿,道:“啊!瞧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正事,你可知昨日夜里,汴京城中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伤员,如何知道?”林一七笑了笑。
“昨日夜里,汴京城中爆发了一场血战!不知从哪儿窜出一股江湖势力,杀入天牢中救走了一个死刑犯,千机营高手尽出,贼人们从天牢内一路杀出,待到我们今日早晨去善后的时候,那场面可真叫一个惨,血染街道,四处都是断肢残骸,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一夜都未散尽。”说到这,刑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哪门哪派这么大胆?”林一七道。
“不知道,皆一袭黑衣,以黑布蒙面,看不出来头。”刑稻摇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道:“麻烦的事还在后头,陛下得知后,龙颜大怒,命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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