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你...你没死?你怎么进来的?”
老头一脸惊恐,兴奋地身躯经受不住这一惊一乍,已开始微微发抖,手中的琵琶挂钩好似千斤重,再也找寻不到正确的位置。
“我当然没死,死了我也就不会进来了。”
“这不可能,这屋里屋外都有阵法加持,不可能你进来,我们一点都感应不到...”
白毛老妇一双眼睛已然变为青紫,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是无畏的年轻人。
“你说外面的土行阵法?”
徐寒山夸张的瞥了其一眼,“......那很抱歉,我这剑,最是克制土行阵...因为,它是该阵法的祖宗!”
话音刚落。
呛啷---
玉石相撞的声音响起,屋内的虚空乍现一道黄色光芒。
老妇和老头表情呆滞,苍老丑陋的脸上浮现出惊恐和不安。
“此剑名荒剑,为大荒宗最后一任宗主的佩剑,传言丧命该剑下的中品修士七十二人,高品修士三十六人,甚至有合道境修士两人......”
徐寒山双眼紧紧盯着两人,口中的话语冰冷,脸色也沉了下来。
“...两位心术不正,竟然使用邪术害我师兄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无须再忍!!!”
话落,剑锋带着罡风忽然向着两人横切而去。
轰--
轰--
两人身躯化作两团青烟,在被荒剑剑气灼烧之前,逃到了小屋里面。
“哼!”
徐寒山没去追赶,望了眼紧闭的小屋,微微皱了皱眉,随即蹲下身来,看了看地上酣睡的两人。
还好,只是晕死过去!
见两人并无大碍,徐寒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从须弥子中掏出一个玉质瓶子,分别在两人的嘴上滴上一滴绿色的液体。
汁液接触肌肤,肉眼可见沁入,转眼间两人的身体开始微微抖动,手掌不由自主地抬起,肤色也开始变的红润起来。
不大一会儿,两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脑袋的隐痛再次袭来。
“这是咋回事,我脑袋怎么这么疼?”
“哎哟,我的也是,难道是被人敲闷棍了?”
“......”
“来,将五服丹吞下,过一会就好了!”
徐寒山摇了摇头,再次掏出两颗赤红灼热的丹药,塞进了两人嘴里。
随着丹药热性的加剧流转,两人的气血如沸腾的热水,转眼间体魄状态就恢复如初。
看到徐寒山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两人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心头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掌门师兄,我和师弟办事不力,还请您责罚!”
司徒高见一马当先,脸色变的难看,心头也是惴惴不安。
慕青也赶紧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半晌无言。
“这也怪不得你们,他们本就是邪神的傀儡,况且此地又是他们的主场,再怎么防备还是难免被人算计。”
“......邪神?”
两人面露不解,脑海中浮现出印象中那凶神恶煞的身影。
“对,就是他们所说的大娘娘,而且就在这个屋内!”
“什么???”
两人心头一颤,齐声发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