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四具受害者尸体,因为突然天降暴雨的关系,这样的小村子也没有相应的设施可以保护现场,他们只得把尸体暂时转移在警局停放。
“什么情况?”老邢快步走了进去,边接过驻村警员递上来的目击者笔录边招呼同行的法医对初死者尸体的尸体进行初步鉴定。
“大概六点半,村民王杨上山砍柴回来经过黑猪林那边的时候,他看见了贺家的祖坟被挖开了,他好奇就过去看了一下,发现有三个老外倒毙在地上,一个死在挖开的墓坑口下,他吓死了,连柴都不要直接跑回这里报案。”
“把王杨给我叫过来。”老邢道接着问:“现场有什么发现?”
“现场只发现死者挖掘的工具,死者身上没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也没有钱包。”
这时,我给肖打了个眼色眼色,目的是让他盯紧老邢,还好肖大记者并不笨,他会意了。
有老邢在,拍照看来是没办法了,还好我下车前就把隐藏式DV调好放在胸口的口袋,这可是一笔有价值的资料,肖大记者一定不会吝啬给我加钱的。肖待在老邢身边听他们交谈,而我则凑过去看法医工作。
“死亡时间大约在下午四点三十至五点三十分之间,死者生前无挣扎搏斗痕迹,应该是突然受到袭击而死的,创口显螺旋钉入状,血肉组织外翻,创口四周有细微黑色粉末残留,刺穿深度目前不明,创口宽度一毫米,死在地上三人的创口都在额头位置,另外一名死者的创口则位于后脑。他们的眼睛都有微细血管破裂引起的内出血迹象。”老邢带来的法医道。
我走近一看,心突然咯噔一下,这种伤口加沙漠化双眼微细血管破裂的死状,我以见过!
仔细观察这四名死者,我觉得他们不像是普通人,看那身体线条加上身上的伤疤,显然是从战火中走过来的,而他们的手,特别是食指上的老茧,这是一双长期拿枪的手!
老邢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揶揄道:“小朋友,第一次和死人离得这么近,吓得不轻?”老邢摆出一脸“你还嫩呢”的姿态接着调侃我:“我以为你们记者见多识广,为新闻早已天不怕地不怕了呢,看来你还得多锻炼嘛!啊哈哈!”
“我可不是什么记者。”我无意理会老邢的调侃,走出警局无力的靠在墙上,我点上一根烟。
潜藏在我心中那恐怖的回忆忽然浮现了上来,拽紧了我的心,我躲了半个地球的噩梦,终于来了?
回到香江的这一年来,那段恐怖的噩梦一直缠绕着我,至今我都不敢躺着睡觉,我坐着睡,并且手边必定有武器,惶惶不可终日……
这时肖大记者走了出来,说起他听到的情报,他一句‘村民王杨似乎听到几声急促的,像夜枭啼叫的声音。’让我立马想开溜了,那时候在纳卡,我的养父和战友们就是死在这种声音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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