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清看着这一来二去,二师兄竟和罗刹坐到一块说起悄悄话了。胳膊一较劲,坐起来了。这才发现刚刚实在是太害怕了,尿裤了,又赶上打得凶险,一会一尿一会一尿,都给自己泡了。整个肚子到大腿全泡透了。
张老道那一边跟妖精聊一边瞟马太清,时不时喊一句,怎么那么骚气呢?罗刹呢,一会哭一会聊,聊了半晌,口中道谢,扭头跑了。
妖精刚走,就听一声大喝,“二师兄、太清!我来助你二人!妖怪在哪?妖怪在哪?速速出来受死!”
张老道头也没抬:“老三,别叫了,妖怪走了。”
老三是庙里的三师兄,专门管理庙里的人事调度,和钱财的使用,类似于和尚里的监寺,也是唯一一个没什么真本领,却有祭酒之位的道士,三十多岁,眼神不好,一脑袋黄毛,说话带口音,也听不出是哪的口音。其实没什么心计,就是靠拍拍师父、两位师兄的马屁,二师兄细心,知道他是怎样一副嘴脸,也不爱搭理他。
王老道说:“大师兄未卜先知,算定今日里二师兄会遇见妖邪,我一听二师兄有难,当仁不让,马上就跑过来助您。可惜来得稍迟一些。”
张道长冷道:“多谢师弟。”
马太清是最看不顺眼王老道的,欺下瞒上之嘴脸看得最真,跟自己说话吆五喝六,跟二师兄说话就尽显谄媚之词,太清又是个耿直的人,不满道:“大师兄却没算对时辰,让您白跑一趟。”
张道长一拽马太清的衣襟,轻使眼色,对王老道说:“师弟,我二人还有未尽事宜,不做久留,还老烦你向大师兄报个平安,我二人还需两日方可返回庙中。”
“是了是了”说罢略微用眼瞪了太清一眼,扭头回去了。回到庙里,跟大师兄回禀:“大师兄,我已帮二师兄降了妖怪,果如大师兄所讲,黑毛绿眼的罗刹妖,不过二师兄宅心仁厚放了妖怪。”
“太清呢?受伤了吗?”
“大师兄倒是真关心师弟呢,太清在一旁吓得尿了裤子,待我二人降了妖,又讲风凉话,说大师兄时辰算得不灵,早知道有妖邪,何不自己来抓,害得他受如此大惊吓。”
“太清还小,没见过妖孽,不怪他。”
话分两头,张道长和太清这边,兄弟二人边走边聊
“太清可知为何不让你再讲?”
“不知,大师兄道法无人出其右,怎可能叫他来迟,他又没什么本领,只会瞒上欺下,定是他在旁边,见妖怪走了,才出来呼喊。”
“太清,你可知,庙里何人能决定你的吃穿用度?何人能决定你的去留?”
“自然是师父。”
“除了师父,老三也能做主,师父常年闭关修行,庙内的琐碎事向,皆由老三掌管。他还是少吃罪得好。”
“二师兄,我记下了,可是我想不透,我们是出家修行之人,为何要行此俗事呢?”
“太清,你还年轻,有些事,将来你自会明白。”
“是了,对了二师兄,你刚才用的什么法门?为何那妖怪就能心平气和与二师兄畅谈?二师兄又跟妖怪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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