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是在蒙北农业大学畜牧养殖专业毕业的本科生,这出乎谭纶意料之外,他原想她最多就是中专毕业。没想到还是实打实的本科生,后来才知道,正是她在呼市读书才认识的奚姝姝。
再往后奚姝姝没事就跑科察草原来,跟骑术精湛的乌日娜学骑马,两人才如胶似漆的成了闺蜜。但别瞧奚姝姝说要带她去呼市给她个安排,可其实怎样安排,她也没着落。
乌日娜要留下来,自是舍不得这科察大草愿。
等将封清铸和穆陈风,谭纶在和唐知秋沟通后,将乌日娜先挂在畜牧局,放到唐知秋的团队中锻炼。乌日娜极为欣喜,这正是她想要做的事,也是学习的机会。
谭纶没事就跑到项目组去凑热闹,唐知秋跟他暗示了几次,才在关押到十二天的时候,将精神完全被摧毁的顾又惜给放出来。
那小子现在瞧见谭纶就跟见了鬼一样,一出来就感谢组织感谢政府,说是宽宏大量了。
顾淑桐派俞红过来接走了顾又惜,她也知道了韩莹的事,自是怒不可遏。回家中顾又惜又被一顿好训,直接被禁足了。
谭纶的手腕擦了几回药后也就好了,想着在拘留室里穆陈风在走前将顾又惜又狠揍了顿,他也踹了两脚,那气也消了。
等到四月初,谭纶接到韩书描的电话才想起秘书论坛的事。
韩总会客气的问谭纶参不参加,谭纶想了想答应去,才给傅链久打电话。
“老九,你这回办事可磨蹭啊,那姓韩的底细你还没给挖出来?”
傅链久也郁闷:“拜托,那姓韩的芝麻大的小老板,信息太少了。”
000年还不是全民上网的时代,想在互联网找些蛛丝马迹不可能的事。而京言会所的规格太高,说得好听些,谈的都是高屋建甑的事,说得不好听,那都些见不得光的事。
这就算了,京言会所毕竟不能把所有的消息都探听到。
而傅链久结交的人大半是金融方面的,偶尔有部分商界的,那也都是些巨鳄。偶尔有些小的,也比那注册资金才两千万的山蒙运输要大得多。
别的关系嘛,像是喻平那边,也打听了。韩书描的关系不在军队系统,也不在外交系统。
“你问了施可中吗?”谭纶想起那时打电话就特别提到他。
这一个月都没见施可中,谭纶以为傅链久问过了。
“靠,把他给忘了,我这就去问……”傅链久说。
“我给他打电话吧。”
施可中最近有些闲,厦门那边的事余波未平,他老子在海关那边清人,他也不敢顶风作案,跟着商务团去趟蒙古,奥尔盖金铜矿的发现太大,也没他那星北商贸插手的份,成天就在呼市科察这两头跑,做些皮毛贸易,多半也交给手下去做,他呢,就泡吧找妹子。
谭纶电话打来,他立时就精神起来:“哥,找我有事?”
“问你个人。”谭纶将韩书描给形容了遍。
“她啊~”施可中撇嘴说,“我倒是知道些她的事,哥,要不我去庆县当面给您说?”
“电话里还说不得?”谭纶头疼道。
“这个……”施可中挠头,“我这人比较多,怕被人听过去。”
谭纶想骂他蠢了,你丫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
“算了,我明天回京城,到京城再说吧。”
啪地将电话挂断,心想施鸿叶在京城的省部级圈子里评价超高,就生这么个二儿子?
想过两天就是秘书论坛召开的时间了,还要去农业部一趟,交代一些事,连晋湖都没带,直接让胡冲开车到科察机场,坐飞机赶往京城。
从机场出来,谭纶这次回来也没通知谁,傅链久和喻平没安排人接机,他正想要上出租就瞧见徐渭北跟个妖冶得才四月就穿得像是盛暑的女孩在前头隔着四辆出租上了车。
“跟着那辆车,”谭纶缩到出租里,就说,“别丢了。”
扔下四张票子,那司机就笑逐颜开地说:“前头上车那女孩是您的爱人?”
谭纶皱眉道:“你瞧出来了?”
“嘿,像您这样抓奸的,我都遇上四回了,”司机谈兴上来了,“上回那个一路追到凯宾斯基去了,结果啊,他家里那位是在做小姐,还是忒高档那种,一晚少说也得要七八千。他跑过去抓人,打了那人一顿,谁知那人还是个外宾,还把他给关了几天,听说还罚了好几千。”
谭纶一听,就琢磨,那女孩瞧着也像是小姐,要不就是钓凯子的,就那穿着,怎么瞧也不像是正经女孩。
“我看啊,您要追上去的话,要是谈不拢,那就离了算了,这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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