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去哪里。”
傅链久听得心潮澎湃,脸上却还是平静如常:“要真是那样,我可得请纶子吃顿好的。”
“那时咱们到国外去吃。”谭纶大笑道。
“先不说老九这边,纶子,咱们晚些再谈谈这些资源投资的事,老九那头有顾忌,是拿着国家的钱,我这边没什么好顾忌的。”封清锋插嘴说。
“先看表演。”谭纶笑着点头。
表演开始,就瞧下头走出来两个司仪,先操着不纯正的普通话说了一通,讲了两个带些荤色的笑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接着就介绍一位歌手出场,唱的是那英的《篱笆墙的影子》。
歌声确实不错,这贵族的老板倒真是挖人,谭纶注意这歌手有几年后在春晚等台,接着被幕后推手在各大报纸杂志上炒了一通,成了炽手可热的歌星,光靠走穴就赚得手都发软。
隔两年又有首代表作问世,再度火爆一场,各种金曲大奖拿得一间屋子都摆不下。
但自那之后,再没有能传唱的作品问世,过得几年由于夫妻间的问题跳楼自杀,让人不胜唏嘘。
女歌手唱完,司仪跑出来拉住她,又调侃几句,拿她的身材来做笑话,取悦观众。
这女歌手特别纤瘦,像麻杆似的,个头倒是不高,要是打扮得当,倒也有几份颜色。偏被司仪嘲笑说是快瘦成牛肉干了。
谭纶笑着摇摇头,想起在后世看的一些纪录片中,提到的香港台湾七八十年代的一些夜总会可不就是这种形态。这贵族也一样,零五年后就由于经营不善,剑走偏锋,开始变成如按摩会所一样的偏门业态,而在一次扫黄打非行动中关门大吉。
再瞧下边,接着出来的是一群跳大腿舞的姑娘。
谭纶瞧着就说:“这种玩意儿,在美国欧洲也有,在人家那边,像是极有名的疯马歌舞团,那还是全果的,国内的人都说是艺术,到咱们这里就是秽物,这从深了说,也未免不是有一种自卑心理在做怪。”
“我说纶子,咱瞧大腿就瞧大腿,你还能引申出这么些东西?我可真算是服了你了,以前也没瞧你怎么读书啊。噢,不,书倒是读的,全都是黄色手扫本。”傅链久嘿嘿地笑说。
封清铸也笑:“那疯马歌舞秀我也看过一场,那导演还挺个性,谁要拿色?情的目光看,他还会发火。我倒是想问问他,要是没有全果表演,那谁会去看?”
谭纶一笑,就瞧见那站在最右边的跳大腿舞的女孩有些脸熟,再仔细一瞧,想起是谁来了,就将服务员叫过来:“你去将那个女孩给我请上来。”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不做那种生意。”服务员生硬地说。
“我是她朋友,”谭纶微笑说,“你就跟她说是顾公子的朋友,请她过来。”
服务员带着疑惑走开,傅链久就问:“那个女孩是顾又惜的朋友?你跟他不是吵翻了吗?”
“你没看清?那就是咱们在科察时遇到的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人家还给你陪过酒,你转头就忘了。”
傅链久睁大眼仔细一看,一拍大腿说:“可不就是她。”
“瞧你这记性,连陪你喝过酒的都记不起来,那上过床的记得几个?”谭纶嗤笑道。
傅链久嘿然一笑:“那不一样,上床和陪酒是两个行当。”
说话间,那服务员就将表演完的莹莹给带了过来。
她披着件大衣,从衣缝中能看到她那双如仙鹤般挺立的长腿,确实很诱人。看到谭纶和傅链久,她脸色一变。
这些人是连顾又惜都没放在眼里的,在这里遇上,还能逃得了?
莹莹求救的看向服务员,傅链久挥手将服务员赶出包间,指着身旁的沙发说:“坐下说吧。”
“你坐那头,”谭纶好笑地横老九一眼,“对面那边。”
莹莹怯生生的坐过去,就听谭纶说:“顾公子不是救你出来了,不让你干陪酒的事了,你跑到这京城来跳大腿舞,可不白瞎了他一番苦心了?”
“我……他……”莹莹低头想要说清原委,可嗫嚅了半天,嘴里就没吐出句完整的话。
“你先说你叫什么吧。”谭纶说。
“我叫韩莹。”莹莹低声说。
谭纶嗯了声,突然脑中划过一道闪电。
“你爸是韩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