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谭纶说着就听后头转角处轻轻一响。
回转头看到脸色苍白的房琳站在那里,谭纶就皱眉道:“偷听呢?过来吧。”
房琳惊慌地小跑过来:“纶子哥,我……”
“既然你听到了,那我就跟你说说吧,”谭纶说,“你的事,我也考虑过了,现在我官儿还不大,你跟着我没什么,等到我官儿做大了。你再跟在身边,那就算说你是我远房表妹,这理由说得多了,也没人信,风言风语也会多。官场最怕说闲话,我呢,刚还想着要让你再跟一段时间,既然你听到了,我也想到一个安排……”
“纶子哥,我跟着你,我不会害你的……”房琳失措的喊道。
“害我?就凭你能害得了我?”谭纶嗤笑一声说,“给你一个出身,那也是我想过的事了。京城那边我也要个信得过的人做眼线,你呢,我信还是能守得住秘密的。”
房琳双手抓着裙裾,眼泪啪啪地流下来。
骆纤纤抿嘴不语,拿着饮料慢慢抿着。
“你也去过那地方,京言会所,我打算让你帮着管,”谭纶说,“那里是拉关系,听风声的地方,进去的都是四九城里各大衙门的权贵,差一些的都进不去。你呢,卖相是好的,打扮起来,倒也像是个女强人。能开黑舞厅,这打交道的活,也适合你。你过去,先跟着老九适应一下,过一两个月就由你看着。事情我会跟老九,平子他们说,你呢,也算是跟着我的人,别给我丢脸。”
房琳眼睛红彤彤地,像是刚被辣椒水给喷过。
“听见了吗?”谭纶声音一高。
“听,听见了。”房琳紧张地说。
“坐下来吃吧,噢,对了,你不说去端羊下水的,锅呢?”谭纶突然想起来。
“哎呀我忘了,可不会烧糊了吧?”房琳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厨房里跑。
“你说她这个性子……哎。”谭纶瞟了半低着头的骆纤纤一眼,将饮料捧起来。
把房琳从身边挪开,另做安排,这事谭纶考虑了有小半年。
在南海时就有些风言风语在大院里传,说得好听些,那些人都说谭县长疼人,知道照顾表妹。说难听的,你个远房表妹,上三代都没亲了,那带在身旁,那不是成了乱lun了吗?
那有知道房琳底细的说的话就更不堪入目了。
想往上升,也没的带着这么个会招来不良后果的因素。放她在京言,也是能做到的最好安排了。
气氛微妙的吃过烤全羊,谭纶和骆纤纤回房,将她剥得一干二净,瞧着躺在床上那无半点赘肉的绝妙身躯,手指如拨琴般从她脚踝爬上小腹,在那光滑平坦的平原地带稍作停留,就攀上了两座兔峰。
听着她微微急促的喘息,谭纶按着她的小蛮腰说:“看你有话想说?”
“你是为了安我的心才将房琳赶走的?”睁开迷离的双眼,骆纤纤轻喘着问。
“你想多了。”谭纶在她那玉峰上的凉亭轻捻一下,邪笑两声,翻身将她押在身下,直捣中军,如狂风骇浪般击打着她。
如是再三,他才起身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啄,去卫生间洗澡。
被击摧的骆纤纤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没等他出来就睡了过去。
元旦节第二日,依旧是假期,谭纶开着路虎车载着骆纤纤到古旗镇逛了一圈。那遮天蔽日的草原,让生长在中原地区的她看得不断惊呼。
等快到边境时,谭纶才把车速放慢,靠在坐椅上,把车门拉开,看着走下车张开双臂,像是在迎接着满是草味的风浪的她。
“现在不会说庆县风沙大了吧?”谭纶拿出瓶矿泉水递给她。
“风还是很大,沙倒没了。”骆纤纤笑说。
“庆县还有一块沙漠地带,在五鼓镇的西北方,有风沙是正常的。治沙每年都在进行,今年将种一千亩的梭梭地,但是钱还是问题。港泰那边也没余钱来支持,不过再等半年就好了。”谭纶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
“再等半年?”港泰的状况,骆纤纤了然于胸。但谭纶话中的意思,她却一点不解。
“投给封清铸拿来做多做空美股的钱到时就能拿出来了,”谭纶微笑道,“倒时会拿出一部分注资到港泰中,再由港泰以慈善项目的形式,把这些资金的一部分再来做防沙。不过嘛,那也是半年后的事了,我现在想的是蒙古国的草原火灾索赔进展到哪一步了。”
蒙古国那边好像被压得有些吃力,想要拉俄国人对这边施压,可具体怎样,谭纶也不大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