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我说实话。”谭纶瞅着左岸红说。
左岸红急了:“小哥,我句句都是实话,这种丑事我都敞开说了,怎么不是实话了?”
“你说前后五次,你这妻子是傻的吗?一次就够了,还五次?这是第一点,”谭纶竖起食指,“第二点,你怎么知道怀孕的不是你的孩子?第三点,出这种事你不能报案吗?第四点,你一个招商办主任还找不到关系调出你爱人吗?第五点……”
程泯然听到第二点那脸都成了猪肝色,左岸红更急,拎起谭纶的衣襟就打断了他的话:“兄弟,你这是在损人呢?还是帮人呢?”
“松开啊,还想让我办事呢,就你这态度?”谭纶拍落他的手说,“你逐条给我说。”
左岸红一想谭纶和陈铁城的关系,他打死都不敢动手,何况这里是常委大院,几栋常委楼都像是碉楼似的竖在那里,这要动手,那内卫能把他往死里打,僵了阵才说:“我爱人第一次被那禽兽侮辱的时候,她害怕就没跟我说。”
谭纶点头同意,这女人在受到突如其来的伤害时,确实会有这样的表现,更多的是觉得丢人,回家时见了丈夫,那要是夫妻感情不太和睦的更是不敢张嘴。
“你说的第二点,小哥,我早就结扎了啊……”
谭纶怔住了,好生的上下看着左岸红那张纠结的脸,好在结扎这事在官员里不少见。但那是以往,那时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严厉,对于官员生第二胎,往往采取的是直接撤职的办法。
有的官员怕自己把持不住,那万一没戴套又来不及打掉,就麻烦大了,所以干脆用结扎的方式保证不出问题。
没想到这左岸红还有这种觉悟,倒是小看他了。
“第三点,第四点,我都能一并跟小哥说明白,”左岸红咬牙切齿地说,“我报案了,可派出所去查的时候,一听那人的来头就不敢查了,我也想把我爱人给调出来,可那人死活不让。”
谭纶琢磨出味道来了,合着这姓左的招商办主任摆不平那食堂主任,是因为别人来头太大,瞧这程泯然也是一个俏丽小媳妇的模样,那食堂主任食髓知味自然舍不得放她。
这实在是无法可想才厚着脸皮越级来找根本不能说是左岸红老领导的陈铁城。要是换位思考,左岸红觉着那人陈铁城能摆平,那谭纶也不怵。
就是个坑吧,谭纶觉着自己的个头也能填得平。
再看程泯然那楚楚可怜的小脸,让他想起了活寡的房琳,就说:“那食堂主任什么来头,你给我说说。”
“他是副省长吴薄平的侄子,叫吴使厚,他跟那个传供食堂的利晶酒店老板马波交情不错,那个马波,您不知道吧?他是原来林业厅老厅长的女婿,您说这俩人凑一起,我哪能掰得过。”左岸红委屈道。
谭纶看向程泯然说:“那就不能辞职,你是做招商办主任的,还怕养不活你爱人?”
“我倒是跟泯然这样说,她才跟那吴使厚稍微提了下,那个姓吴的杂碎就说她敢辞职,他就让我连这个主任都做不了,”左岸红苦笑道,“要是咱夫妻俩都没了工作,我们家小孩才三岁,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哼,亏得你还是堂堂三尺汉子,这事就难倒你了?”谭纶冷笑道,“没工作就没工作,大不了出去打工,那姓吴的还能一直缠着你们?实在不行就到外省去工作,有手有脚的,还能没饭吃?就眼瞅着你妻子受人欺负?你还能算是男人吗?”
左岸红被谭纶说得涨红了脸,近一米七五的个头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程泯然更是低下头,搓着衣角,眼泪啪啪的滴落地上。
“行了,也不是大事,让你爱人先回家去,你和我去找那个吴使厚。”
说着,谭纶就看左岸红惊慌地抬起头:“你怕了?有我在,你怕什么?吴薄平在省里连常委都不是,主要管的是农林渔牧那块,最近倒是靠着南海丰饶模式在省里有些地位了,以前连个屁都不是,那个吴使厚又不是他儿子,侄子这还隔层皮呢,你就这副模样?说你这丈夫是怎么做的?这不还有我在吗?出事你就往我身上推,我还不信就个副省长的侄子能把我怎么样。”
左岸红被说得老脸红透,想想倒也这个理,反正事都这样了,妻子都给别人玩弄了好几次,这要再不就着能在陈铁城家里自由出入的谭纶把事理解了,天天回家看妻子以泪洗面,也不是个事。
“您也是做官的?”左岸红上了谭纶的车,看有专职司机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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