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纯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有一种被监视着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诡异,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她,可是抬眼望去时,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大约是她的幻觉,没有睡好的幻觉?
直到传来了舒记月在家将养的消息,她才发觉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电话里,景恒伊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前后。是在他们来这里做客回家的时候,舒记月摔了一跤之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当晚舒记月回去还没有什么异常,直到第二天一早,女佣发现舒记月昏睡不醒,脸色煞白的像是鬼一样,把女佣吓得半死。家里请了医生上门,也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送去医院也没有什么用处。
纯雅没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到舒家别墅。
和记忆中的一样,有温馨又温暖的感觉,连同她和记月小时候玩的沙地都还在,还有儿童滑滑梯,那是当年爸爸让人特意搭建的,是她和记月的童年。
纯雅和圣渝是在景恒伊的带领下悄悄进入舒家别墅的,毕竟纯雅的样貌和舒歌月一模一样,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只能悄悄的来看望记月。
来到记月门外的时候,舒家父母正好在房里。
他们悄悄的躲了起来,知道舒家父母走出了房间。
“老舒,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记月现在的样子和歌月当初刚发病的样子一模一样,记月会不会和歌月一样……”舒夫人是个很温婉的人,此时眉宇间尽是愁意。
“不会的不会的,歌月不会让记月受这样的苦的,她们姐妹俩的感情最好了。你不要胡思乱想,过几天记月就会好过来的。”舒父连忙安抚道,虽然他眉头皱的变了形。
“希望是这样,否则我们记月也遇上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舒家父母愁眉不展的下了楼,两人相互宽慰着,给对方力量。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父母,纯雅的心中不是没有触动。只是,现在她来不及触动,她满心满眼都是记月的安危。
母亲说记月现在的状况和她当初初发病的样子很像,其实她当年初发病是因为替还是狐狸身的圣渝解除了封印,所以才会发生那样反常的情况。这样说了,记月又怎么会重走她的老路,除非是……
来到房间,沉重又透着阴森的气息。
床上的少女无力的躺着,煞白的脸色没有一丝的红润。
从这样的角度看记月,就像是记月当年那样看她一样,像是任何一个人用这样的角度看着她。
的确很无助,也很让人心疼。
而她,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儿。记月不是病了,而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圣渝自然也看出来了,一双冷眸在房里看了看。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件事和喧黑之境有关系。
纯雅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记月的眉心。昏睡着的少女,眉头皱的紧紧的,似乎在忍耐着难以想象的痛苦。纯雅的动作越发的轻柔,似有什么特别的力量从她的手心闪出。
“会好起来的,记月,会没事儿的,你要加油啊。”
到底是谁将目标放在了这个傻丫头身上,是谁要对付她身边的人吗?
她的心里有几分清明,更多的是冷意。一再忍让,不是懦弱的表现,而是宽容。可是有人把她的宽容当成了懦弱,以为她的宽恕是永远存在的。
“记月,纯雅来看你了,她来家里做客了,你却躺着没办法看她一眼……”
记月有多么喜欢纯雅,景恒伊不是不知道,甚至于纯雅就是舒歌月在记月心中那样位置的存在。
“是啊,这个傻丫头,怎么就让自己生病了呢。”
纯雅将自己的手从舒记月的额头上移开,与此同时,眉头紧皱的少女奇异的舒展了眉头,隐忍的痛苦似乎是减轻了。
“看来还是纯雅你来了有用,记月听到你的声音了。”景恒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记月的脸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太好了……”
可是纯雅却笑不出来,这只是暂时缓解记月身上的症状,治标不治本。如要根治,恐怕要找到幕后之人。
圣渝似乎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他走了过来,“我们让记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过来看她。”
……
外边下起了小雪,悠悠的雪花飘舞,有几分冷意凉凉。
“是不是染璃?”
“根治记月的症状很简单,施法者和记月只能留一个。”
“什么意思?”
“这件事交给我。”
“不,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这是我和染璃之间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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