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年月0日0点,萨姆兰又开始抽烟了,這可真是不可思议,萨姆兰看着缥缈的白烟,是的,這可真是不可思议。這小小的长长的柱状物放出了悠扬断续地无数颗粒,這有些像人,人不也是一样吗,一个普普通通的生存物,却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断地撒下他們存在的烟雾。直到一切恒归于无,他們就不在……烟雾就飘散……
萨姆兰站在陵园里面,這是主人的特许。他站在她的墓前,放上一束鲜花。
葛莱丝,我是不是很傻,你走了以后,因为肺癌离开我以后,我几乎是痛恨烟草這种东西。我戒了,以前想也想不到的就戒掉了。可是,葛莱丝,這并不能改变任何,你离开了我,我无法通过戒烟找回失去的你,也许我是在惩罚我自己。现在,我重新拿起了這小东西,我不知道该說什么,我只是……又发现我需要它……
萨姆兰默默念叨着,他老是忘记接下去說什么,在她的坟墓前,他老是忘记要对她說什么。
他把一束鲜花放下,踏着月色离开了陵园。他总是晚上才来看她,他总是……
“丹尼斯死了……”那加原本不想告诉医生,他应该睡一会儿,可是,当她听到他說话,就忍不住摇醒他。她听他叫着“安妮”,在梦中叫着。
“是吗……”沃勒已经猜到了答案,在那个恶梦之后,他就猜到了那个答案,他显得很平静。
必须争分夺秒,那加想着,這样才可能是沃勒重新回到他爱的人身边,尽管,尽管有一些不情愿,但至少要尽快澄清事实,洗刷罪名。那加可以带他远走高飞,逃过警察的追捕,但是,他不会同意那么做的,而且,他們不可能逃过那些人……
“还有一个不对劲的地方,那加,玛莎的案件。”沃勒突然张嘴說起另一个话题,那加不由得愣住了。
“玛莎的遭遇,我跟你說过,你想过吗,为什么我要调查‘白牙’的死因。”
“我想你是寻找凶手可能留下的线索。”
“不,這种說法本身也太大了,而且,我也不奢望他能够留下痕迹,一直以来,他做得太出色了。我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凶手杀人的方式。”
“嗯?這个不是很明显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换一种說法就是他的游戏方式。和一般的连环杀手不一样(他們不易被抓获,往往不是因为很高智商和出色的误导诡计,想想看,在一个偌大城市里,随便找个地方杀几个人,挑选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有谁能找到你這个数十万分之一的人呢?),他有着挑战性的游戏规则。他更新着游戏规则,并且是以相当快的速度不断改变,但是,不放弃最原始的弃尸毁尸方法,让人們清楚地看到那就是他的处事原则。他在杀掉第一个被害人的时候,就已经锁定了基本规则。”
“第一个人?”
“是的,约瑟夫先生,我做的梦里给了我答案,不过這个很难查找。约瑟夫是镇上的有钱人,但是,起初不是,他是靠着老板的女儿一步步爬到這个位置的。他原来的女朋友是埃玛,也就是第三个被害人的母亲。”
“你怎么会梦到這个?”
“也许是潜意识吧,我也不知道。”
“好了,不管他了,继续說。”
“嗯,杀手可能不是一开始就注意到‘白牙’和埃玛的关系,我猜,他应该是从第一个被害人嘴里得到了信息,他觉得這一定会很有意思。他不甘心一直重复简单地杀人,他喜欢新的挑战和刺激。所以,他利用埃玛杀死了‘白牙’。”
“第一个和第三个有关联,第二和第四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毕竟杀死手无寸铁的女性,原本就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第五个是谁?水中的那具尸体吗?我想不一定,他更新了游戏规则,是這个游戏给别人一种严重的误导。我猜测,真正第五个被害人是玛莎。”
“那怎么可能!”
“是,是玛莎,這和第三个被害者同样是一个游戏,他的目的是叫孱弱无力的人在一种特殊的情景中杀人。這具有挑战性,你可以想想看,玛莎小姐的生日那天和未婚夫约会,未婚夫迟迟不来又联系不上。玛莎小姐等到很晚一个人往家走,不管是否会下雨,在這个连环杀手无规则杀死四人的前提下,谁都会感到紧张和害怕,更不要說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這时候,就真的下了雨,玛莎只好在我的诊所下面避雨,在我的诊所下面,這是一个巧合,我第二天发现办公室里多出了一盒火柴。安妮和我都是勤于打扫的人,为什么会出现這个,我使用打火机,在有来访者的时候绝对不吸烟,我的来访者更不会在咨询过程中吸烟。但是,我当时没有注意,还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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