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贪婪女人,我跟她好不过因为她够骚,哈哈,警官,别嫌我說话太操,你也看得到的。”
萨姆兰竟点点头表示赞同。
“真他妈没劲啊……不过,警官,我叫你出来可不是请我听我发牢骚的,我看得出来,你有很多疑问是吧,不过在這两个女人嘴里你什么也得不到的,我倒是可能有你感兴趣的话题,愿意听听吗?”
“谢谢你的帮助,你需要多少?”
“不不,别搞错,萨姆兰警官,你曾经可是我的偶像呢。我也想上大学,可是,家里没钱,供不起我的。我跟着老爸学手艺,不过,人懒手艺又不精,也就混日子,是没钱,可是在你這儿就是帮个忙,抱歉,废话太多了,我跟你這么說吧,我觉得麦瓦老头死前一天的看起来很奇怪。”
萨姆兰的眼睛亮了。
“是這样的,那只母猪和她的女儿常常打架,那时候麦瓦老头肯定不厌其烦地过来劝,你还别說,每次都管用。前天,啊,6号吧,她們又吵起来了,我对這种无意义的争执不感兴趣,就一个人躺在床上,让我颇为惊讶的是這一次老家伙居然也不动声色地看着。說看着还不准确,好像他根本就看不到他們似的。不过争吵还是很快平息下来了,那个骚娘們儿不是真的离开這里,母猪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我模模糊糊还听到麦瓦在之前接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总觉着那个电话之后,那老家伙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第二天一早也是很早就出去了。”
“大概几点?”
“没注意,我是起得很早的,差不多六点不到吧,下来上厕所的时候,麦瓦就已经走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這个男人的說法和萨姆兰心中的一些疑问形成了重合。他回到屋里,向“老母猪”提起电话一事,警官怎么也没想到這件事一经提出居然成功地制止了两个女人的争斗(已经演发成互相厮打了)。但是,她們谁也不肯提起這件事,在警官不断追问之下,女主人這才說,那是麦瓦以前一个叫做拉夫雷的朋友打了来的,她没有见过他,他也从不上门拜访,总之是个很可怕的男人,好像和黑社会过从甚秘。麦瓦的女儿对此不表态,她只說从来也没有关心过父亲的私事。关于麦瓦那晚的反常行为,她們一致表示奇怪,但是又說不出理由。
這里没有什么值得逗留的了,萨姆兰和弗莱德离开了麦瓦的家。电信局已经关门了,看来只有明天再跑一趟。一路上,萨姆兰沉默,他在整理思路;弗莱德也是沉默,他平静地喝着酒。
那个叫拉夫雷的人很可能就是观察者,他被麦瓦派去调查医生,而后,又调查杀手,当然,由于失误被杀手干掉了。在被杀之前,观察者给麦瓦打了电话,很可能是告诉了他杀手的秘密,不,不对……麦瓦一定最开始就知道杀手的秘密,但可能仅仅是一种怀疑,现在,他得到了证实。他打算敲诈,并且做着黄粱美梦,但是,是什么使得麦瓦变得非常恐惧,以至于放弃了敲诈选择通知警方呢,是什么……麦瓦被杀之前……我在……我在和媒体纠缠!
萨姆兰的警车飞驰赶往,麦瓦咖啡馆,那里已经被警方封了,有警员轮流看守。萨姆兰和弗莱德走进去,老警官不假思索地找到遥控器,打开了悬挂在柜台前上方的电视,直接跳进屏幕的是波特兰市生活频道。是的,萨姆兰明白了,自己就是在跟這个电视台交涉,是這个电视台最先拨出了第六个被害者的资料,麦瓦就是看到這个才开始害怕的。因为,他知道了被害者是自己派出的调查人。等等,并不一定就是啊,电视台没有公布照片的……是……是手机或是电话,是头一天晚上,观察者打来的电话,在第二天,麦瓦却没能联系上他,又加上這个剥皮死尸的出现……原来是這样。
麦瓦在那之前还做了什么……中午……沃勒医生說麦瓦中午不在……他去了哪里?……约会……约会和观察者谈下一步……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观察者已经死了……所以他在等他……然后……嗯?中央花园的商店,难道也和這个案子有关系吗?
萨姆兰又来到敞开着的墙上保险柜的前面,麦瓦在這里,他要干什么。他被杀手用枪指着打开保险柜吗?不像是,应该是他自己想要放进什么,但是被杀手杀死了,东西也被抢走了……一盒纸牌……這该怎么解释……纸牌盒形状的物体?
还有一个问题,从墙上飞溅的血迹来看,凶手是从洗手间的后侧门进来,這里平时确实是开着的。但是,为什么从后面,而不是从正门如果有顾客呢,那时候是下午五点啊。时间?对了,为什么凶手会在白天杀人……
在一家中档公寓的小房间里面,窗帘全部拉上了。一个女人**着趴在男人身上,她在上下抖动着,她俯下身,轻轻咬着他的脖子。他则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他觉得這几天会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他這么想着,床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别管它……爱我,快些爱我……再快一点儿……喂,亲亲,再快一点儿啊。”
男人的耳朵关注着走廊,他听到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好像……是一个女人。脚步声停在他房间的门口,接着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男人一把推开他的女人,从裤子口袋里抓起手枪。他把他握在手里,那个女人吓得不敢作声。
他轻轻靠在门边,他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有轻轻的敲门声。他没有从门上的窥镜往外看,他扶着门把手。
“是我,斯波兹。马尔克斯,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外面的女人实在不耐烦了。
“那加?你稍等。”男人回去提上裤子,叫那个女人也把裙子穿上,然后打开了房门。
“這儿真够黑的,咦?哈哈,你还真是偷腥啊!”那加很不客气地走进来,开了灯。
“你怎么会到我這里来?”男人反问,他身材高大而结实,一头短短的黄发,脸上有青青的胡茬。
“啊,有点儿事情,进来吧。”女人重外面招呼着。
斯波兹大惊,没有脚步声,刚才没有脚步声的!
一个戴眼睛留着落腮胡子的金发男人走进来,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衣,个子不高,身材也不算单薄。
“我想帮這位朋友找点儿情报,才来求你的。”
“我只会杀人。”
“這我知道,原本也不会找你的,但是互联网上,没有杀手的记录,我想打听你的一个朋友——‘白牙’。”
“他已经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问题就在這里,”戴眼睛的男人接过话,“我不想隐瞒什么,马尔克斯先生。可否先请這位小姐出去一会儿。”
“艾伦,你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先生有事情谈。”斯波兹递给那女人几百块钱,“可以挑几件衣服。”
“那么,马尔克斯先生,也许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人摘下眼睛,撕下胡子。斯波兹惊讶地看着他,他手上戴着手套。
“你是那个通缉犯。”
“是的,不过,我并不是杀害你朋友的人。我要得到信息,洗清自己的罪名。”
……
卡洛斯和戈夫聊起医生的往事,卡莱尔也在一边听着,他們很开心。医生刚才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如果没大问题,警官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那加的人还在医院附近……
“再快一点儿……啊,啊,……噢,你太棒了,啊……”
女人摊在斯波兹。马尔克斯的身上,用手拨弄他的胸毛。他脸看着天花板,喘着粗气。
“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好,嗯,宝贝儿,”女人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真是太棒了,为什么,嗯,以后每次都要像這样,好不好,好不好嘛?”
斯波兹。马尔克斯什么话也說不出来,他打算明天要从這里搬走。之前的两个人在走之前给他一些钱,但是他不愿意要。上帝,他可不愿意和那两个人扯上关系,尤其是那个男人,那个走路没有声息的男人。他简直就不是人,斯波兹想起了一个传言,一个杀手中的传言,一个中国男人,左手戴着手套,没有人知道手套下面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从不留痕迹,他连自己的情妇都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就像恺撒……
夜,深了,可怜的安妮小姐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久子小姐陪她一起睡,几乎形影不离,乔纳森先生也搬到了安妮小姐的住宅,他要守护着她。
夜,更深了,人們大多沉沉睡去。黑暗中的一切跃跃欲试,毒品交易、卖淫、抢劫、凶杀还有其他一切的罪行都在空前的活动着。但是,他們都是那么微不足道,没有人能看到真正的黑暗,真正的邪恶,他們为的仅仅是自己的丑陋**,他們并不快乐,他們很单纯。
少数的几个人无法入睡,萨姆兰警官、卡洛斯警官和戈夫、沃勒医生和那加、弗莱德和琼斯,他們都不约而同地想着同一个问题,那个面具杀手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究竟会是谁呢?他們只知道,那个杀手正在笑,在冲他們笑。
没有人知道别的人在想什么,没有人会在想他自己所不熟识的人在這个深夜时刻会做些什么……没有……
(Chapter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