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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说封棺你们就封棺?”初永望觉察到一丝异样。
家臣们慌忙撇清,都说不会轻易封棺,还是要听太医院的建议。但多少感觉到他们是愿意尽快封棺下葬的,府上一个断子绝孙还暴毙而亡的王爷,能不晦气吗。
偌大王府上下一个侍妾说了算,也可见平日里禄亲王多好说话。
明明是这么一个和善的人,梦里却那样强硬做派,初月晚很难相信。
“喏喏。”初月晚很坚持地指着遗体,一定要确认。
老皇帝十分犹豫,太医院不会误诊,那个侍妾又或许有些问题,实在蹊跷,怎能让晚晚过去。结果一回头,看到初月晚一双大眼睛里叽里咕噜滚着眼泪。
完蛋,心软了。
云锦书回到他们跟前:“陛下,臣带晚晚去看一下吧。”
“锦书。”老皇帝严肃,“虽然平日里你调皮捣蛋,但朕和你姐姐一直相信你,关键时候绝对不会出岔子。可这次有所不同。”
云锦书点头。
老皇帝深吸一口气,把初月晚交到他怀里:“看一眼就回来,不要久留。”
初月晚战战兢兢地抱紧云锦书的脖子,不敢看得太清楚,就扭头半眯着眼睛去瞄禄亲王的遗体。
可看到了,初月晚却发现没有那么可怕,她张开眼睛,打量着这位皇叔。
原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样的死法,比梦里看到的好多了呢,皇叔。
初月晚觉得很奇怪,梦里杀死禄亲王的小舅舅,和目睹小舅舅杀死禄亲王的自己,一起在看禄亲王是活着还是死了。
“晚晚。”云锦书提醒她差不多了。
“嗯嗯。”初月晚拒绝,指着禄亲王道,“佛着(活着)!”
云锦书一愣,虽然之前已经试探过,但还是莫名地相信初月晚,再次去试了试鼻息。
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尽管初月晚这么小,云锦书却直觉觉得那句“活着”不是戏言。
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地方?
一旁跪着的侍妾鬼鬼祟祟地抬头瞟了瞟,等待着云锦书再次靠近尸首。
突然她悄无声息地窜起身、扑向云锦书!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云锦书一手挡住初月晚的眼睛将她按在胸前,飞起腿来就是一记暴踢猛贯在那侍妾脸上,脚腕灵活地勾住那人脑袋,狠狠踩着脖子将其压制在地。
“咦?”初月晚感觉自己像在空中转了个圈儿。
云小公爷踢人脑袋像蹴鞠,全程不及不到一眨眼的时间,除了靴子,哪儿也没到碰一下。
只要他脚下用一点力,那侍妾就会命丧当场。
初月晚眼前一抹黑,根本没听见什么动静,还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皇帝身边侍卫们都是全副武装,在这种人多狭小的地方反而没有办法动作那么快,此时见云锦书已经收场,便都静静地等待进一步指令。
“嘘……”云锦书对周围人提示。
老皇帝跟所有人一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