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奋斗,她为什么就……”
“她太担心自己的孩子了吧,也可能是在逃亡的过程中她已经担惊受怕惯了,这段时间她有些支撑不住了,劳德瑞克殿下是压断她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布鲁克向芙兰达简要分析。
“那我被通缉的时候她为什么能够沉得住气呢?”芙兰达转过头咬着牙问布鲁克。
“不甚清楚。”布鲁克摇摇头,他对于人类的感情还是不怎么理解,他能分析到这种情况已经尽力了。
艾洛在一旁偷偷给布鲁克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布鲁克看见之后,也停止了向两人汇报。
但是他给出的答案已经完完全全地传达给了芙兰达,她目光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
“我不被爱着呢。”芙兰达目光有些空洞,她对着窗外呢喃自语。
“殿下……”艾洛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芙兰达,对方的心已经。
“骑士先生,我有些累了。”芙兰达说,“路斯菲尔家,真的好肮脏。”
说完,芙兰达躺下,闭上了眼,再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稍稍过了几秒钟,轻微的啜泣声从被子里传来。
“零一阁下,她好像在……”
“她睡着了。”艾洛说,“你也回圣堂教廷吧,过几天我们和梅尔他们会合再做打算。”
“好。”布鲁克瞬间又变成了一摊液体深入砖块里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艾洛轻轻地走到了芙兰达的床边,他斟酌了一下词句,试着去安慰芙兰达。
“殿下,一切都还没有尘埃落定,所有的东西都是推测,我们只有见到了国王才能断定事实。虽然希望渺茫,但是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我们还有机会,不要用最坏的结果来伤害自己。”艾洛的言辞在芙兰达所遭受的苦难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但是过了一会儿,啜泣声渐渐止歇了。
不知道是芙兰达哭累了还是怎么着,她的哭声渐渐止歇。
“谁都靠不住。”芙兰达忽然说。
“至少暂时我是靠得住的。”艾洛说。
“你总有一天也会离开吧?”芙兰达问。
“我离开的时候,一定会将您交给可靠的人。”艾洛回答。
“如果永远遇不到那样的人呢?”
“在遇到之前,我不会离开啊。”
“永远?”
“永远。”
数分钟过去,呼吸声渐渐平稳,月亮高高挂起,夜深了。
新克鲁斯。
在皇城内的医院里,爱德华静静地躺着。
他那种莫名其妙的怪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上半身已经完全可以恢复行动了。不过想要下床走动还是有些困难的,毕竟他的下半身还处于半瘫痪状态。
“晴朗晴朗。”爱德华挣扎地看向窗外,“啊,好烦躁啊,我要是什么时候治好了我就要把艾洛找过来让他躺在床上,到时候我们再角色互换,姐姐一定认不出来!”
艾洛和爱德华的关系非比寻常,即便艾洛现在不再侍奉新克鲁斯皇室,艾洛也一定会听从爱德华的吩咐跟着他胡来的。
“那可千万别,否则的话我会打断你的腿。”这时候,伊丽莎白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