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至宝,“若是能制出上等的洗发香皂,想必京城的贵族们,都得抢疯了。”
他是兴奋了,比起赚银子,他更喜欢创新的东西,那些一成不变的产品,已经让他看的乏味,提不起什么兴趣。
沈青禾点头,“那些小姐太太们,无不想保养自己,到时你再实行限购,你这产量也不用刻意提升多少,物以稀为贵,价格定的越贵越好。”
慕容璟怔了下,“你不觉得,若是惠及百姓,也是功德一件吗?”
青禾笑了,“百姓要的是安稳祥和,能保证这一点,就不错了,京城那些富人,老爷太太的,银子藏了一屋子,不赚他们的银子,简直对不起老天爷!”
对不起老天爷,让她穿越一场。
眼下边境不安稳,这才是百姓最忧心的事情。
慕容璟也同意她的话。
哈!真是想不到,以前只觉得女子都是绣花枕头,只会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或是在后院争风吃醋,争宠夺权。
再厉害一点的,便如凤阁的女子,整日算计,想着攀附男人,以谋取自己的利益。
那日,他见到沈青禾的第一眼,便觉得她是与众不同的。
后来的相处,也慢慢的发现,她的不同是那么的不同。
这话听着有点绕口,却是他的心中所想。
青禾被他灼灼目光看的脸更红了,想必是这天儿太热的缘故,“作坊看完了,我们走吧!”
“从这边。”慕容璟带她去了后院的门,也是很隐蔽,出了院门又拐了两个弯,才到了主街。
小康子已经将马车都带来了,老长的一个队伍,都看不到尽头。
这一幕,也让镇上的围观驻足围观,一时间热闹非凡。
西门彦摇着扇子,翩翩而来,刚好遇见他们二人从巷子里出来。
西门彦瞧了眼他们来的方向,心思不定,“两位这是打哪来啊!”
慕容璟眯着眼,目光很不耐烦,“与你无关!”
青禾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便侧身对他说道:“我先去办事。”
“嗯!”慕容璟点头,他也不想沈青禾被西门彦这货纠缠。
“咦!沈姑娘怎么走了?”西门彦明知故问。
“她有事,你闲在这里干嘛?货栈不忙吗?听说刚刚来了一批山货,你不需要坐镇吗?”慕容璟对他也是了如指掌,一举一动都晓得。
西门彦并不意外他的了解,反正两人身边都有各自的探子,“有白姑娘看着,本公子自然是放心的,慕容兄眼光还是有问题的,白姑娘是个不错的帮手,知书达理,也善于经商筹算,而且她对算学很精通,谁要是娶了她,真可谓内外兼顾,榻上尤物,内宅掌事,一样都不缺。”
慕容璟眸中似有笑意,“原来你打算娶她了,什么时候成亲,跟我说一声,我一定给你们包一个大红包。”
西门彦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要娶她了?”
“你自己说的,一举两得,内外兼顾,这样的女子实属难得,难道不是看上她了?”
“哼!本公子可不是那个意思,慕容璟,老实说,你前两天带回来的工匠,打算做什么?你兴师动众,想必是一桩大生意。”西门彦盯他盯的紧,再加上有白蕊的消息来源,想查到他的一举一动,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些工匠进了镇子,却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
而春福楼,看似只是一个寻常的酒楼,可是内里却防的极严,暗中藏着高手。
以前他进不去,现在就更进不去了。
慕容璟这厮贼的很,有了银子,有了后台,还喜欢养打手,护院。
他那些护院,搁在江湖上,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点都不输宫中的禁军。
慕容璟背着手,笑容可掬,“你若是能突破我的护院,找到你想看到的,也是你的本事,随便闯,只要你能进闯进去!”
丢下这句话,他便走了。
他训练护院,家丁,打手,有他自己的方法。
给的月钱高不说,奖励惩罚也是一目了然。
其中就包括万一他们死了,或者残了,家眷也有相应的补偿,这辈子无忧。
可要是他们玩忽职守,或是对主子不忠,那下场也是很惨的,不仅要坐牢,还要牵连家人,下辈子都别想翻身。
所以他手底下的人,做事都极其认真,绝不可能有懈怠之事发生。
这世上,恩情,契约,都可以约束人。
但真正管用的,还得几者相结合。
有了恩情,有了条约,也有契约,再加上银子,这便是死忠。
西门彦丧气,连凤阁的人都无法进入春福楼后院,更何况是他的人,慕容璟身边的人,都是猴精猴精,就连春福楼的掌柜,那也是老妖精一个,无论他怎么套话,愣是一个字都没套出来。
慕容璟跟着车队,找到破庙,现在庙门口也是热闹的很。
不断有人从庙里提着大包小包,搀老扶幼坐上马车。
崔子焱也来了,站在一边,满脸的欣慰感叹。
他的一块心病,总算是解了。
萧玉楼抱着剑,站在角落里,因为无法提审到犯人,他也不能进大牢去抢,所以只能跟着崔子焱。
这不,又瞧那丫头,竟然在做蠢事。
要这么多老弱病残,有什么用?
她真当自己是观音转世,要普度众生吗?
别说萧玉楼理解不了,估计除了当事的几个人,其他人也都是纷纷摇头。
一顶软轿,停在街角。
阮新月身着桃红纱裙,飘然下了轿子,像只欢快的鸟儿,扑到萧玉楼身边,“表哥!”
从她下轿子,萧玉楼便她来了,所以,这突然的声音,丝毫惊不到他。
“你来做什么?”
萧玉楼平淡的反应,阮新月直接无视,俏声道:“表哥昨夜没有回府,姨娘担心,便让我来看看,表哥,这是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多穷人啊!哎呀!他们好脏好臭。”
阮新月嫌弃的捂鼻子,她身上都是香粉的味道,从头到脚都是,就连鞋上也熏了香,自然闻不得异味,所有的异味在她看来,都是臭味。
阮新月声音不小,本来离的也不远,那些正要上车的百姓,都停下看着她。
不过,这样的话,他们听的也多了,无所谓生气或者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