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绝。”
阿宝想了想,又摇头,“不对,萧山大叔说,只有怀了崽子的母鹿才能放走,他没说公鹿要放走啊?”
公鹿母鹿很好辨认,离的再远都能认出来。
公鹿头上有角,个头也较大。
母鹿皮毛最好,肉质也更鲜嫩。
青禾曲起手指,弹了下他的额头,“我说追不到,自是追不到,问那么多干啥!”
“青禾丫头,你等等!”
身后有人在叫她。
回头看去,是萧山。
只见他肩上扛着一只公鹿,正是他们之前追的那个。
萧山走近了,用袖子抹了把汗,“这鹿还是给你,我给你送家去!”
“可是我输了啊!”
萧山呵呵一笑,“知道你是故意让着我,之前你一定是躲到树上了,是吧?”
青禾有些不好意思,“这都被你瞧出来了!”
萧山坚持要给她送家去,也是担心她一个人扛不动。
沈老大家他来两回,认得路。
沈氏正在院子里收衣服,瞧见他扛着个大家伙,知道又是人家好心帮忙照顾,赶忙招呼他喝水歇息。
“不了,我还得在天黑之前赶回家,就不歇了!”萧山咧嘴笑,他脸黑牙齿倒挺白。
萧山有妻有子,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媳妇青禾没见过,听他说,应该是个温柔善良的农家女子。
萧山是幸福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他自己觉得幸福才最重要的。
沈氏装了两个新烙的饼,给他拿着路上吃。
“婶子做的饭好吃,每次拿回去孩子都喜欢的不得了。”
沈氏笑着说道:“我家青禾多亏你照应,这点吃的算什么,以后带着娃儿跟媳妇过来玩。”
“嗳!我晓得了!”
萧山离开之后,沈青禾将鹿拖到屋后。她在那儿专门搭了个棚子,用来收拾猎来的野物。
清量出来的杂物,就地掩埋,将来就是很好的肥料。
不过这两日,她发现掩埋的杂物,又被刨了出来。
所以在收拾完野鹿之后,她悄悄躲到了一边,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刨的。
天色渐黑时,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摸了过来。
个头很大,毛发黑亮,性子十分警惕。
在快要靠近时,它居然发现沈青禾躲在暗处,便不再往前,又舍不得离开,只是定定的看着她藏身的方向。
夕阳照过来,青禾又看清了些。
这狗长相可真凶悍,那嘴角的哈喇子流老长,锋利的牙齿,凶狠的眼睛。
听说藏獒皮毛长,形如狮、体似虎,性格刚烈,力大勇猛,野性尚存,护领地,善攻击。
眼前这个,应该不是纯的,但是那凶相,一点不比的藏獒差。
青禾想起来,这就是那只吓跑刘魁的大黑狗。
也难怪刘魁被它吓的屁滚尿流,这凶相,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一人一狗对峙,谁也没有先动。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