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兄,你说的那个法子当真有效吗?”许文才也跟着笑了几声,话题一转道。
张杞园眼里一丝冷光闪过,低沉着声音道:“我费尽心思才请动我家族的供奉施展秘法,再千里迢迢派人去宁采臣的家乡打听他的生辰八字,这次他一定在劫难逃。”
许文才想起张杞园所说的法子就忍不住脊背一麻,他是万万想不到世上还有那样的法术,竟然只需要别人的生辰八字,再加上特殊的符箓咒语就可以操控别人的一举一动。
下午的比试很快就开始,所谓作对,自然就是对联了,由评委们出上联,谁对的下联好就胜出。
宁采臣既然获取无数的学识,再加上他前世也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自然很是轻而易举的获得一个甲等。
这样一来,他就已经获得了两个甲等,在几百才子中,只有区区十来人获得两个甲等的,所以这天结束后,他的名字已经为众才子和评委们所熟知,这下可把许文才给气疯了。
第二日的比试就是写八股文了,这一关乃是科举考试必备,不知难倒多少才子。
还好于去恶精通八股文,每次宁采臣写了一篇,便让于去恶帮忙修改,本来他脑子里就有数不尽的知识了,这样练习了几十篇,直到于去恶满意地说宁采臣的八股文已经可以拿去考进士了,这才作罢。
“什么?宁采臣又是甲等?”许文才听到结果时,忍不住叫起来。
“许兄,我记得好像青莲诗会历史上只出过几个八股文拿甲等的吧?而连续三个甲等,好像不超过十个,若是他再拿一个甲等,那可就是青莲诗会有史以来第一个了。”张杞园丝毫不生气,笑了笑,有些惋惜道:“可惜啊,他惹上我了,注定是成不了这个第一了。”
临近西湖一家饭馆内,几个身着儒衫的读书人正在一边吃饭一边说话,正是宁采臣孔雪笠邱行素王兰董遐思几人。
宁采臣连拿三个甲等,连元少先生也有些意外,更别说孔雪笠几人了。
“宁兄,三个甲等,青莲诗会自举办以来可没超过十个人啊,个个都是惊世绝艳之才。”董遐思长得甚是文秀,说起话也是细声细语的。
宁采臣再怎么脸皮厚也不由得老脸一红,他自己可是清楚若不是于去恶的帮忙和前世的记忆,他可是连繁体字都读起来有些困难,别谈什么八股文了。
“就是,宁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以前你虽然也算是才思敏捷,却也没这样出类拔萃过,宁兄,实话实说,是不是元少先生特别关照你了?我可是听说元少先生很看重你呢。”王兰道。
“那是那是,王兄高见,若不是元少先生,我有何德何能敢参加这青莲诗会。”宁采臣干笑了几声道,心想若是于去恶与元少先生相比,这哥们肯定是厉害许多了,简直不是人,而是妖怪了。
他又有些奇怪于去恶这几日也不知跑哪里去了,没见着他的人。
第二日下午将在楼外楼前的高台举行,才子们坐在高台下近处,外面则是观众。
比试类似于自由抢答一样,由那些硕彦名儒出题,谁答得准确答得多就胜出。往年的出题异常生僻,考的就是才子们对四书五经的理解。
此时高台周围都围满来看目睹才子风采的人,不少人还手里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支持某某才子或者某某才子加油之类,宁采臣竟然还看见有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心里一乐老子也有粉丝了,再看举牌子那人,却忍不住一阵恶寒干呕了几下,那粉丝竟然是一位大妈级如花。
大妈级粉丝一边举着牌子一边扯着喉咙大喊他的名字,引得孔雪笠邱行素几人笑得直打跌,就差满地打滚了,宁采臣欲哭无泪:“苍天啊,不带这么玩人的!”
高台上,一个好像主持人一样的中年男子掏出被密封的考题,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打开念道:“第一题,《论语宪问》里的以德报怨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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