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走进医馆,小雨停住脚步,低声道:“宁大哥,你的手——”
宁采臣忙道:“哎,不好意思,刚才一时心急。对了,杜平呢?”他赶紧放开,见小雨低着头看着地面,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心里忍不住一跳,忙道:“小雨,你不会怪你大哥我吧?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就能随便抓人家的手了,何况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样了。小雨心想,抬头见他目光炯炯,正关心地看着自己,顿时一颗心砰砰乱跳,把想说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
宁采臣见她半天不语,只得自己去找,反正医馆就这么几间屋子。他一走进大厅,就看见杜平正趴在一张矮榻上,闭目养神,慕晚晴和绿娥坐在旁边,陪着一个老妇人说着什么。
“宁公子。”
“宁兄弟。”
几人见宁采臣进来,都开口说道。
宁采臣笑了一下,径直走到杜平身边,问道:“杜平,你的伤怎样?”
杜平咧嘴一笑,随即又皱了下眉头道:“还好宁公子来得及时,才被打了二十大板,伤了皮肉而已,要是再迟一会,我屁股就得开花了。呵呵。”
宁采臣见说得轻松,心知实际伤势肯定严重多了,便转头问慕晚晴。
慕晚晴见他如此着紧杜平的伤势,暗地点点头,心想这人除了脸皮厚点,油腔滑调一点,其他倒是很不错的,心脏猛地一跳,我怎么想到这上面去了。
她脸微微一红,道:“宁公子,杜平的伤势问题不大,用了我的金疮药,将养几日就好了。不过,那班衙役下手还真是重,竟然不顾往日同僚情意。”
“那些都是变态狂。”宁采臣随口道。
“变态狂?”慕晚晴俏声问道,一双美目盯着宁采臣。
宁采臣汗了一下,才道:“那些人在衙门里呆久了,整日里见惯了血腥,一个个心理都不正常,就是变态狂了。”
“哦。”慕晚晴似懂非懂点了下头,道:“宁公子每每语出新意,让晚晴吃惊不已。”
“哪里哪里,不是受惊就好。嘿嘿。”宁采臣古怪一笑,吃惊啊,我还以为是受精呢。这货龌龊地想。
这时那个老妇人颤巍巍站起身,对着宁采臣道:“老身多谢宁公子大恩,若不是宁公子,我儿恐怕不能平安回来了。”她说着就要弯腰行礼。
“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宁采臣赶紧一侧身,道。
老妇人坚持要行礼,幸好慕晚晴才旁边道:“老人家,宁公子急公好义,与你的儿子杜平是好兄弟,救你也是应该的。你这礼,宁公子却是承受不起。”
宁采臣连连点头,道:“还是晚晴你最了解我啊。”
慕晚晴白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窘色,忍不住扑哧一笑,心想原来你的脸皮还不够厚啊。
宁采臣只觉得她一笑,比花还娇艳,呆了下,回想起昨晚她那温润滑腻的小手摸在自己身上的绮丽风光,立刻浑身热,又想起刚才在何县令花园里与春兰的摸摸抓抓,鼻子一热,一股鼻血喷出来。
慕晚晴见他呆呆看着自己,也不知想到哪里去,脸上也是一红,心想这登徒子肯定心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听到旁边绿娥一声惊呼,定睛一看,现宁采臣鼻血流出来。
“宁公子,你流鼻血了?”慕晚晴慌忙道。
宁采臣手一抹,现手心果然有几滴鼻血,愣了下,暗想我勒个去,难道是老子最近受的诱惑太多,心火过于旺盛?看来得找个机会泄一泄了。
————————————————————————————————————
来点票票,呼呼
&1t;ahref=.>.